“Jerry……“洛露一下子惊坐起来,一头虚汗。
手一摸,枕边没白鼠,再摸一下胸口,她的白玉还好好地挂在胸前,讶然之下,心蓦然揪痛,难道梦里的一切是真的?
“Jerry!”她哀嚎一声,伏在被上大哭起来。
“吱吱……”突然,她听到了白鼠的叫声,抬头,只见白鼠嘴里咬着一个面包蹦到了**,眼睛乌溜溜地闪亮。
“Jerry……你没死?你没死!”洛露高兴地一把抱起它,面包跌落在**。
亲着它全身的毛,连肚子也没落下。
呃,小白鼠“吱吱吱”地扭动着身躯,能不能肚子不要亲啊,那个地方太羞死人了啊,啧啧,不害臊。
可主人太高兴,太欣喜若狂了,她的白玉真的是一样神物,竟然能救活白鼠。
“Jerry,告诉我怎么回事?这白玉你怎么戴回到我脖子上的?”洛露双手捧住它,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扑闪着盯住白鼠。
白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唇角噙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看到它神秘的神情,洛露嘟了一下嘴说:“你想告诉我,我也听不懂,不过,就凭你的聪明,我猜你是自己脱下来的。”
白鼠甩着尾巴点点头,从洛露手里滑落下来,衔起**的面包放到洛露的手上。
“你去偷来的?”
“吱吱……”白鼠高兴地转了个圈。
“来,我俩一起吃。”王爷要关她饿她一天,她昨晚已知道。
对她来说,现在上官靖这样的惩罚她已不在意了,只要白鼠没事,她就开心。
离锐悄悄地给她送来了饭菜,雨儿偷偷地给她送来水果,洛露的一天照样有吃有喝,津津有味,除了他们俩人,王府里其他人谁也不知道白鼠已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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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阁,夜风徐徐,灯笼在风中微微荡漾,几只荧火虫在花丛里飞来飞去,夜静得出奇。
“滚!”寝楼里突然传出王爷的吼叫声。
站在门口的凌宵,满目伤感的眼底倏然划过一丝惊慌,两只手握着拳,望着紧闭的屋门踌躇着。
屋里传来嘤嘤哭泣的声音,他的心猛然颤栗,颤抖的手掌贴上了门……
正在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雨儿裹着一身白色的寝衣,泪流满面地走了出来,灯光下的她秀发散乱,白皙的脸上和**在外的优美莹白脖子依稀可见醒目的吻痕,泪盈长睫,楚楚可怜。
凌宵伸手想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可刚刚触
到她冰凉的指尖时,蓦然发现王爷眼神锐利地盯住他。
急收手,他朝上官靖躬身:“王爷,有何吩咐?”
“送她回去,把王妃叫来。”严厉的声嗓虽透着火药味,倒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是!”凌宵松了一口气,眸光瞟过雨儿的脸,手向前一指,“雨夫人,请。”
俩人走在蜿蜒的回廊上,脚步轻轻,目光闪烁,俩人同怀一个心思,却谁也不敢开口。
前面一个娇小的身子宛如是挂在枝头的树叶,一阵风袭来便可吹走,后面英挺的男人看得心疼,身侧的两只手局促地握拳又放开,再握拳,再放开。
终于,来到一僻静拐弯处,雨儿忍不住转过身,双手环住了凌宵的腰:“凌宵,你带我离开王府吧?”
凌宵紧张地朝四处望了望,双手搂住她削瘦的肩,凝眸望了望她俏秀苍白的脸,猛地扣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上了她冰凉的唇。
火热的呼吸喷薄在雨儿的脸上,原本凉兮兮的身子慢慢温热起来,雨儿回应着他热烈的亲吻,把自己的爱意一点点地传与他。
一只夜鸟“倏”地一声从回廊上飞过,警觉的凌宵从迷浑中抬起了头,紧紧地把雨儿搂在怀,声音暗哑道:“再等些日子吧,这段日子王爷不知怎么了,脾气变得比以前更捉摸不定,原本他变得有亲和感了,我想跟他提出,把你赏赐与我,没想现在他竟然要了你。”竟不喜欢蓝娌了。
雨儿抬起头说:“我没让他要了我,”她张开手,凄然中带着一丝俏皮,“你看。”
“血?哪来的血?”凌宵讶然道。
“我让珠珠帮我从厨楼拿来一点结成块的鸡血包在锦帕中,趁他上床时偷偷地垫在了股下,他看到后误认为我来了红,遂而把我从**踢落了下来。”
凌宵急忙把她的身子转了一转,发现她白色的亵裤上确实沾了些许血红,关心地问道:“有没有摔疼?”
“现在没事了。”雨儿抬手抚着凌宵立体分明的五官,那隐隐光亮下的他风华俊朗,心里情愫波动,她轻轻地说,“如果他不让我们走,我们逃吧。”
凌宵点点头:“到时我来想办法,你且等些时日吧。”
想到要传唤王妃,凌宵急忙示意她快走,俩人走出暗角,却不想在远处一角落,一双犀利的眼眸闪了闪,衣袂一飘,人又没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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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上官靖让洛露过来侍候。
“白鼠死了?”上官靖垂眸睨着正给他解腰带的洛露。
瞧她的表
情一副哭丧样,想必那心爱的白鼠已一命呜呼,死了才好,那白鼠的眼神总让他莫名地不解又不安。
“恩。”洛露轻声答道,隐瞒事实,那白鼠会少一份危险。
她淡然地捧起脚盆走到椅子旁:“王爷坐下,奴婢帮你洗脚。”
上官靖漠然一笑,坐到椅上抬起了脚,洛露蹲在地上刚帮他脱掉了布袜,他翘起左脚的大拇指却勾高了洛露的下巴。
“丫头,别在我面前阴着一张小脸,给我多笑笑。”
“笑不出!”洛露没好气地撇开他的脚,随后两手抓住他的脚腕子摁到脚盆里。
她是个把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的人,照她母亲的话说就是“肠子是直的,从不会拐弯,既不成熟也无心计,这样的孩子除非男人疼着,要与人争斗必定吃亏”。
洛露不以为然,她说:“我活得真实。”
可自从穿越到大梵王朝后,她才觉得母亲的话是对的,人有时还真该学得圆滑点,别一根肠子通到底,不然太吃亏。
这不,她明显得有了进步,在这庭院深深的王府中,她该说谎就得说谎,该真实还得真实。
正洗着脚,忽听到凌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王爷,雨夫人带到。”
洛露一怔,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穿着淡黄色衣裙的雨儿面带愁容,掀开蓝色珠帘,慢慢移步到内室。
而凌宵则悲伤地转过了身,走到门外靠到了木柱上闭上了双眼……
今晚不知为什么,明明说好让紫妃侍寝的王爷,突然在跨进寝楼时对身后的凌宵说了句:“让雨夫人过来!”
凌宵的心一颤,愣愣地望着他。
“怎么?不想去?”上官靖冷冽地逼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已看透了他的心思。
“不是,属下这就去……”于是,他去带来了雨儿,路上雨儿一直抽抽噎噎,而他只能握着拳头跨步走着,心疼痛难忍。
现在,他亲自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又送进了王爷的寝室,无力又无助的他落寞而心伤。
“王爷,妾身身体不适。”雨儿朝已从椅子上站起身的上官靖福了福身,恭敬地说。
“是吗?”冰冷的语气,冷鸷的眼光让雨儿心惊肉跳,她慌乱地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嘶”的一声,他一把撕裂了雨儿外面的纱裙,里面红色的胸褂隐隐若见。
雨儿惊惧而惶然地双手包住了胸,颤声道:“王爷,是真的。”
“丫头,你把她的衣服全剥了!”上官靖朝洛露肃然命令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