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靖解着她衣带的手猛然滞住,眯眼:“什么?”
“我……我肚子饿,”洛露抓住他的手,嘻嘻一笑,“我没吃饱。”确实,她感到肚子咕噜在叫。
俏皮地眨眨眼,向他传递信息:没吃饱,怎么能承受**运动?
上官靖凝眉,手掌在她肚子上轻轻一按,没错,很瘪。
不过……桌上没吃饱,他可以让她吃“饱”不是?
俯首,凑近她的耳畔,邪气地呵着气,磁软的声音蛊惑人心:“本王会喂你。”
“不要……”眼见男人的嘴从耳边慢移到唇,洛露耳根发烫,用力推着他的头,翻身坐到他身上,随后得意地一笑。
“王爷,我还是自己去喂自己吧!”
“别动!”上官靖双手箍住她的腰……呃,他的坚硬抵在了她臀部。
暧昧的姿势让她的脸更加娇红,纯如熟透的虾,脑海瞬间又划过一道闪电,她舌头打起了结:“我真的……真的很饿,唔……啊唔……”她纠着小脸作痛苦状,一只手伸向腹部。
不会吧?我还没动呢。上官靖漆黑的眸子凝了凝,箍住她腰的手略略松了松。
趁机,“嘿!放手!”洛露双手一反击,挣开了他的钳制,迅速蹦下了床。
可还没来得及跨出内室,腰部就让人给揽住,后背贴上了男人宽阔的胸膛,低沉暗哑的声音随之响起:“你先前没吃?”
“是,”没说假话,那时哪有心情,“我……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呃,这个就假了吧。
“本王吃饱了,现在只想吃……”他的大掌移向她的酥胸,无需往下说,动作已代替了语言。
洛露的脸又“腾”地一红,心绪一乱,说话又不流畅了:“那……那我们来……来喝酒,再喝交杯酒。”
酒?上官靖邪魅地勾勾唇:“行。”倒也爽快,依了她。
等到他端起酒杯,把个杯沿凑到她的唇边时,洛露就懊悔了,嘴贱啊,说什么喝酒,这酒喝下去,自己的脑子还能清醒吗?
上官靖见她迟疑,微微一笑,挽起她胳膊,眉梢一挑:“交杯酒,喝。”
浓郁的酒香扑鼻,可这清澈透明的酒液此时在洛露眼里宛如毒液……为什么不说一起吃鸡腿?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
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皱着小脸,眼一闭喝了下去。上官靖一笑,同时也一饮而尽。
洛露轻咳了几下,酒液辣辣地滑过口腔,喉处顿时有了灼烧感,慢慢地全身也热了起来,她急忙坐下,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下几口。
肚子要填饱,不然没力气与他周旋。
“再来一杯。”他倒喝上瘾了,“敬酒三杯,你我交杯酒也三杯,来。”
“不行,我不能喝……”头开始发晕,洛露直摇手,自己醉了还不任由他肆无忌惮?
本来就不会喝酒,中秋节那晚才喝两杯就醉了一晚上,今晚三杯还不成泥人?
上官靖瞧着她绯红的脸,从桌边站起一把搂过她,微凉的薄唇划过她红润的唇瓣,低哑的声嗓透着撩人
心魂的邪魅:“三杯,三生三世……”他很想说,三生三世的交杯酒我们都喝了。
“你是说……三生三世我们不分离?”看他停顿,洛露双眼迷离她望着他,喃喃地反问。
“不分离。”心底那份冰冷如融入了热水,他又柔软了几分,酒杯凑近她的唇,诱惑那般,“喝吧……”
如真的受了盅惑,她竟张嘴让他把酒倒进了嘴里,随后他快速地封住了她的唇……没来得及吞下肚的酒被他汲取到他嘴里,他让酒液在自己的胸口咕噜回旋一番后,返上,又一滴滴地流进了洛露的口腔中,留下一半他自己慢慢地吞下。
上官靖望着她,眼眸柔情似水:一杯酒,经过你的口流进我的口,我用自己的心暖一暖,让它浸入你的心房……
没一会,洛露就两脚轻浮,头晕目眩,迷离的双眼透出一层薄雾模糊地看着眼前俊美无比的男人。
“耗子……你喜欢我吗?”
一直想问,一直想问,喝了酒的她晕乎乎着终于问出了口。
酒后能吐真言吗?
上官靖捧着她的脸,俊眸微眯,覆在眼底的已是一片情色,“喜欢!”没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喜欢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
“真心吗?”脑子浑钝,可心却依然清楚,想问的一定要问。
“真心!”原来自己的心真的可以火热,即使置在冰冷的身体里。
“耗子……”这一刻,她突然有了种幸福的感觉,虽然很迷糊,恍若梦境。
“洛露……”从没这样温柔地叫过一个女人的名字,说出口,他的心竟然悸动不已,自己真的因她而改变……
新娘软软地阖上了眼眸,新郎托着她却依然清醒。
解掉她的喜服,轻轻放她到**,他躺在她身边,支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红烛摇曳,红色被褥上的她散开着满头的黑发,映衬出她的小脸更加白皙水嫩,柳眉樱唇,纤长微卷的睫毛在他伸指轻轻拔动时,上下扇动,惹来他低沉一笑。
今夜良宵,他不能如此流失掉难忘时刻,故而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眉心,眼睫,舔过鼻尖,落入滑润柔软的嘴唇……
带着酒香的唇让他无比留恋,刚一接触,心头就涌上一股情潮,把他陷入意乱情迷中,迫不及待地想亲泽她每一块禁土。
手颤抖着解开她的胸衣,手指触到她胸前的玉佩,他微微一愣,凝眸,抬起头仔细地看了看这块白玉,圆圆的,中间一个“月”字,上面一小孔吊着丝线悬在脖子上。
看不出有啥特别的。可能是她从小戴在身上的吧,心里想着,遂而放下,轻轻地贴在她胸口。
胸衣已褪下,莹白的丰腴暴露在空气中,眸光闪亮,一股血倏地涌上他脑门……
俯下头,他一口吮住了那诱人的丰盈,狂热而激烈,而手则不断地在她身上流连辗转……
“恩……”梦中受到惊扰的洛露不适地拢起了眉头,双手下意识地撇开胸前的“骚扰者”。
上官靖见此,勾唇一笑,褪去自己的衣物覆身上去……
可刚贴
上她的身子,脚心处就传来尖利钻心的疼痛,惊悚地起身,右脚心两个深深的齿印,血,鲜红的正往下滴落……很熟悉,在紫妃手臂上出现过。
白鼠?它回来了?
上官靖气愤地披衣下床,睁大一双锐利的眼眸四处扫视,可是并不见它的影子。
他脸色一沉,手轻轻一挥……立刻,一张偌大的婚床罩上了一层白色透明的薄膜,如一个球体,晶莹剔透,微微泛着流光。
他冷哼一声,转身就上了床。
眼看着他放下绿色的床幔又亲上新娘时,白鼠从角落里钻出,使劲地冲向床,却不想一个强有力地反弹把它蹦出几米远。
原来,它根本无法冲进那个流光水晶球体中。
白鼠急得抓耳挠腮,今晚好不容易等到客人散尽,走廊上无人走动,它才有了机会,从小屋子里跑出来悄悄钻进新房,可是,现在竟然不能救自己的主人?
正一筹莫展时,忽见到婚床白光一闪,上官靖被重重地被摔下了床。
白鼠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踮起后腿,怎么回事?
只见上官靖不甘心,慢慢从地上起来重新爬上了床,这下,他没有摔下床,而是胸口痛得难受之极。
望着身下的洛露,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一近她的身子,就莫名其妙地跌下床,而且还会胸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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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洛露朦朦胧胧地伸手在身边摸索着,嘴里呢喃:“Jerry……”
“吱吱……我在这。”白鼠从床底下爬出,机警地朝四处望了望,迅速地爬上了床。
洛露的下巴贴着它的毛,闭着眼,伸手抹了抹嘴角的流涎,又沉浸在余梦里。
白鼠鄙视了她一眼,眼底似有无奈,瞧着她水润的唇,想着这儿昨晚被王爷亲过,胸臆间顿时浮现出莫名的醋意,伸出自己的小舌仔仔细细地把她的唇舔了个遍,仿佛要彻底消除王爷留下的气息。
洛露被它一舔,脑子渐渐清醒,望着白白的它,再看到一床的红,立刻意识到昨晚她与王爷成婚了。
一骨碌爬起,看看自己的身子,红色的寝衣完好地穿在身上,抬抬腿,转几圈,下体没有出现象小说里描写的什么“灼热感,刺痛感”之类的不适,再掀开被子看看,什么印记也没有。
她呆愣,难道……昨晚他没侵犯自己?
她的举动白鼠看得一清二白,它慵懒地趴在她枕上,不屑地盯住她,心里嘀咕:你是高兴还是遗憾呢?
直到看见她脸上露出笑,它才眨了一下眼,眼底划过一丝欣慰的光芒。
“夫人,夫人。”洛露刚刚穿好衣裙,就见燕儿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受了惊吓一般。
“怎么了?”她的心一揪。
“王爷……王爷在后园发火,好多人都跪在地上……”燕儿说得气喘。
洛露一怔,发火?好端端地发什么火?可怔愣两秒后,她忽然想起雨儿与凌宵,脸色倏然苍白,心跳加速。
不好!他知道了。
能不知道吗?身边少了一个贴身侍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