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王爷有点渣

正文_第十五章 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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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脱裤子

战王睡着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偷懒了?

想到这儿,她由头至脚的喜悦啊。

前去观察敌情。

或者,她打算拿着这些东西寻一个会写字的小宫女抄,大不了把自己存的碎银子给她一两个。

反正,她是不想抄。

她的手是用来撕鸡腿,抓银子用的。

把自己的揉夷摆在半空中欣赏着:“啧啧,多么漂亮的小手。”

芷茶生怕自己的绣鞋踩在地上发出声音,于是她脱掉绣鞋,并把绣鞋丢在了离炎殇的奏台上。

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内殿。

隔着朦胧的帷幔。

离炎殇如一只沉睡的优雅的狮子,他的睡姿很好看,不像她睡个觉能把长塌折腾塌了。

半敞的胸膛上有一些汗珠想来是热的,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他的睫毛很长,眉头轻轻的蹙着,薄薄的唇紧抿着。

猫着腰,猫儿似的卷起了帷幔,芷茶半蹲在长塌前望着他。

生的好英俊。

他起伏的呼吸喷出滚烫的热气。

芷茶欣赏着他如墨的青丝,欣赏着他……

“诶?那是什么?”芷茶疑惑的望着离炎殇裤子里面的东西。

是不是很好玩儿?

他适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那里是不是钻进去了什么东西啊?

想到这儿,芷茶的头皮就阵阵发麻。

会不会是蛇?

糟了,堂堂战王若是被蛇咬死了,她可怎么对千万子民交代啊。

她芷茶要做一件好事。

说办就办。

溜到了奏台前翻箱倒柜终于寻到了一把剪刀。

嘿嘿嘿。

握着剪刀,芷茶有一种使命感。

光着脚丫儿悄悄爬到了他的鹰塌上,趴在他旁边观察那个东东。

“别动,我要抓住你了。”芷茶暗暗嘀咕着。

就在她打开剪刀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离炎殇忽地起来,一把捉住了她要做坏事的小手:“你找死!”

“我我我……”芷茶懵了,舌头打结:“我在做好事。”

“滚下去。”离炎殇面色发黑,幸亏他睡觉轻,要不然一剪子下去,他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芷茶挥着剪刀看起来十分危险:“战王,你真是不识好赖,我看你的亵裤里钻进去一条蛇,我想把它弄死,你却让我滚下去。”

“蛇?”离炎殇蹙眉。

芷茶努努嘴:“就在你裤裆里,没准儿想吸你的血呢。”

她还真是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没有蛇。”离炎殇面色大窘。

他现在是一个男人了,有一些男人的反应是正常的。

“那是什么?”芷茶好奇的追问。

离炎殇抬眼扫着她纯洁的眸子:“你现在不能看。”

“为何?”

“你真的想看?”

“想。”

“等你及笄之年再让你看。”

“喔。”芷茶点头,随即反驳:“啊?那么晚。”

“滚下去。”离炎殇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

“啊。”芷茶疼的嗷嗷叫唤,双手趴在长塌的塌沿上快要掉下去了:“战王,救……救命。”

“蠢。”离炎殇低低的咒骂一句,一把将她捞上来,手臂蹭过她的胸前。

平平的。

他在想什么!

将思绪清理干净,离炎殇将她丢到柔软的蚕丝被上:“等着。”

“喔。”

芷茶四肢扑腾着,柔软、丝滑,她真想永远窝在这张塌上啊。

离炎殇拿着药瓶回来时就见到她在自己的长塌上狗刨。

“咳咳。”他轻咳一声,芷茶立即老实了,视线瞄着他的药瓶:“什么东西?”

“凝玉露。”离炎殇淡淡道,打开药瓶,清香的药苦味儿飘在空中。

“脱裤子。”离炎殇命令道。

“啊?”芷茶摇头:“我害羞。”

离炎殇拨弄了下她的脑袋:“没什么害羞的,你我差八岁,你都可以叫我伯伯了。”

扑哧,芷茶笑了出来,想想也是,可是她又道:“不行,男女瘦瘦的不行

,那些老皇帝还喜欢玩弄比他小好几岁的女子呢。”

她的成语可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不是老皇帝,不喜欢玩弄比我小的女子。”离炎殇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但碍于懒的解释只好作罢。

芷茶羞的把小脑袋蒙在被子里当了个鸵鸟,小手扒拉着自己的裤子。

一气呵成的脱掉。

离炎殇眉宇一凛,着实打的有些重了。

清凉的感觉游走她的肌肤上,她呜咽的点点头:“太爽了,啊,真是太爽了。”

不巧的是,一声淬不及防咳嗽声打断了他上药的手。

帷幔后。

外殿,扶宸尴尬的伫立在那里。

这家伙真是没规矩。

“谁啊?”芷茶也听到了动静,想从被子里钻出来。

离炎殇将锦被给她蒙在头上:“跟你无关,睡你的。”

“喔。”她正好有些困了,睡就睡,正好不用抄写三字经了。

拂开帷幔,扶宸一脸暧昧的看着他:“炎殇,这不大好吧,芷茶还未及笄你就如此着急。”

锐利如箭的眸子一扫:“在胡乱说话把你的嘴撕烂。”

扶宸摇着扇子:“你不在宫中两年,好不容易回来了怎的还这般严肃。”

“我还有事儿要找你算账!”离炎殇坐在茶塌上:“你平日里都教了她些什么,她现在怎的变成这幅样子了?”

扶宸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率真,可爱,活泼,开朗,聪明,你还不满意?”

“无赖,胡闹,满口的脏话在你眼里当属完美?”离炎殇不悦的反驳他。

“此言差矣。”扶宸咬文嚼字的说:“你得去找你的王妃,自从你走后,王妃是死活都看不上她,把她打发到浣衣坊去了,要不然她怎能变成这幅样子。”

离炎殇眉头一簇:“她定是惹恼了王妃。”

“啧啧啧,你的那位王妃我可不敢恭维。”扶宸摘了一个葡萄丢在天上而后吞到口中:“要不,你就干脆把她杀了以解你心头之恨。”

“心头之恨?”离炎殇黑曜石的深眸泛着危险的光芒:“不,本王要让她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