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王爷有点渣

正文_第二十三章 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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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玩笑而已

玄秋月狐疑的神色让离炎殇十分不爽利。

想着,深宫妇人的嘴巴定是不紧,若是跟自己的婢女抱怨了些什么的话,他的威名该置于何地。

在她百般的搔首弄姿下,离炎殇算是给她了一些面子变化了一些。

玄秋月又惊又喜如一条软蛇似的爬上了离炎殇的小腹上,宽衣解带,侍候为之。

离炎殇却别过头呼呼的睡着了。

这让玄秋月又羞又恼,不甘心的趴在一边儿睡下了。

公鸡鸣晓的声音甚是嘹亮。

惊的离殇宫的芷茶一个骨碌从鹰塌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怎的睡的这么死。

若不是公鸡鸣晓的太过刺耳,想来她还睡着呢。

她急了忙慌的整理好了离炎殇的鹰塌,连滚带爬的跑出了离殇宫。

在玄凤殿用完早膳的离炎殇故意在离花园散步,当他顺着假山的缝隙看到一溜烟跑回柴房干活的芷茶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离殇宫走去。

鹰塌上还残留着她的余热。

玉枕上还有她留下的一缕青丝。

捻起来揉搓着,太监总管前来收拾昨夜的汤池狼藉。

柴房内。

芷茶昨夜睡的香甜,今日的精神俱佳,她闷热无比,将柴房的阁窗硬生生的给拆开了。

她用帕子捂着口鼻,手上套着麻袋子将那些红枣的枣肉全都剥掉了,将那些枣核单独放在一个小篮子里。

早知道现在要忍受辣椒的折磨,当初她不放那些辣椒好了。

熏的她眼泪直流,鼻涕直流啊。

她一人再怎样剥也剥不了多少啊。

就在她愁眉苦脸的时候,柴房的门被推开。

原以为是玄秋月那个母老虎前来找麻烦。

不曾想一股淡淡的沉香味儿飘然远近。

“芷茶,是我。”扶宸的声音刻意压低,将柴房的木门阖上。

谁曾想,他一个不小心倒是将长指刮在了粗粝的门框上。

一根木刺刺进了扶宸的手指里。

芷茶一个激动从小板凳上爬了起来:“你

这尊贵之躯来这儿作甚,那木框已然好久了,我帮你拨出来。”

将手上套着的麻袋弄下来,拉着他来到窗阁前,阳光下,芷茶低垂着眉眼,认真专注的瞄着那细细的小木刺儿。

她的鬓角垂下缕缕的青丝,她卷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小巧的鼻子上冒着细细的汗珠,肌肤是白里透红的,倒是让扶宸看的痴迷了。

“这儿呢。”芷茶笑了笑,尖尖的指甲灵巧的将那根木刺拔了出来。

将木刺弹到了地上,芷茶盈盈一笑:“你怎的来了。”

扶宸摇着折扇给扇着凉风,吹的她额头前的刘海儿一飘一飘的:“我来帮你。”

“如此粗鄙的活儿,只怕你干不惯呢。”芷茶撇了撇嘴继续剥枣儿。

扶宸抬眼一瞧,再也不开玩笑坐在那套上了麻袋一起剥。

“芷茶,那日我向战王请旨的话……”扶宸故意说的慢吞吞的。

瞧着芷茶的脸色,扶宸说的有些犹豫。

“一个玩笑干吗还要翻出来再说一遍。”芷茶莞尔一笑:“难道扶宸哥哥还以为芷茶那么笨拙是个不懂玩笑之人?”

她这样一说倒是让扶宸不知如何开口了。

婉转的拒绝之意任谁听不出来呢。

“干什么闷闷不乐的。”芷茶挥了挥手:“你风流倜傥,长相英俊,还是当今玄国的谋士,什么样的女子不都得赶着投怀送抱的啊。”

芷茶哀叹:“我是一个小小的人儿,我只想着吃喝玩乐就好,没准儿长大了还要常伴青灯古佛呢。”

为了拒绝自己她连‘常伴青灯古佛’都搬出来了,扶宸更是无言以对了。

窗阁外。

离炎殇阴沉着脸伫立在那看着里面的一切。

他们嬉笑着,相谈甚欢的样子怎的看怎的不舒服。

伫立了一会儿,离炎殇拂袖离开了。

芷茶疑惑的望着空空的窗阁总觉得方才有人在那,怎的一转眼就没人了呢。

临了晚膳时分,芷茶在扶宸的帮助下终于将满满三大桶枣核给剥完了。

枣核小占不得多少地方。

芷茶一人提着装了半下子枣

核的木桶提到了离花园荒废的一处小土地前。

这儿的地方到算是清雅,只是有假山挡着,所以很少有人到这边来赏花。

久而久之。

这边便荒废了。

土疙瘩也是硬邦邦的。

芷茶提着木桶来到小溪边舀了一些水浇灌到了土上,土微微湿润后,芷茶拿着小铲子将土刨出了一个个巴掌大的小土坑,甚是整齐。

她刨完土坑后,面容酡红,额头大汗淋漓,她随手抹了一把汗水,将那些剥好的枣核一个一个放到了土坑上。

整整齐齐的排列好。

芷茶捏着小铲子将土埋好,又浇了一些水。

总算大功告成了。

她蹲在平平的土地上,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似又是在跟那些埋在地上的枣核们说话:“枣儿们,你们一定要茁壮成长,待到秋天长出一颗颗的枣树还给那个臭阎王。”

她坐在岩石上,觉得这儿风景甚是不错。

白日,假山可以挡住火辣辣的太阳。

夜晚,假山可以挡住徐徐的大冷风。

只是,这么个清雅别致的地儿却无人赏识。

那更不错,那这儿就属于她自己的地儿了。

想到这儿,芷茶愈发的勤快了。

来回观察了一番,发现假山前长满野草的地方竟然是一个低低的洞,能够钻进去。

甚好甚好。

野草上长着金黄色的小花可以当做门帘,还不会有人发现这儿有个洞。

芷茶小巧的身子钻了进去,里面全是一些岩石,倒也干净。

她又寻来了一些干净的草垫子铺在了上面,细细的收拾了一番倒也算个隐秘的小屋儿。

靠在硬硬的石头墙上趴了一会儿,灵机一动,又用石头在山洞的内处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茶.屋。

甚好甚好。

她睡不着,宫中来回踱步的声音也少了,她四处在宫中溜达,到后院寻了一些没人要的栅栏用深绿色的藤蔓将破旧的地方编织整齐,而后围在了自己的那个枣园子周围。

若是她真的有一个这样属于的家该多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