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邪术怪谈

第59章 线虫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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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线虫治疗

紧接着,亦萱和离初晴也相继接受了阴婆子招待的茶膏。不过亦萱喝进嘴里时,是没有品的,直接像吃药一样咽进了喉咙,然后五官挤在一起,吐也吐不掉,就这么绷着。

女医师离初晴对阴婆子的茶膏反而有些感兴趣,她抿了一口,说:“是药茶,里面有蒴果,对身体健康有辅助效益。”

离初晴,你太了不起了,幸亏有你,学医的,里面什么药一清二楚!我心里呐喊。离初晴这么一说,我们担忧的心情才放下,阴婆子只是做了个待客礼仪,没有想要害我们。

喝完了茶,我继续忐忑不安地等候发落。

附近有一缸看起来清澈但是缸底下已经长了红线虫的水,不管多浑浊的水,放久了也会沉淀,变得清澈,但是水长时间不换,沉淀物就会衍生孵化出各种虫子来。

阴婆子拿出一个用箬竹叶编织的水盆,从那长着红线虫的水缸里舀来水,倒了进去,又拿出一个奇怪的小瓶子,那瓶子里外边是深红色的,几乎看不到内部,阴婆子从小瓶子往水里倒,只见红瓶子里倒出了一些奇怪的像是小蚯蚓也像是蚂蝗的虫子,十分的细小,也就牙签一样粗细。

但是这些虫子已经干了,好似被晾干了似的。

小虫子倒入水中,须臾,这些虫子就像泡了木耳一样,浑身华润,而且稍稍地膨胀起来。

几分钟后,我们竟然看到那原本已经被晾干了的线虫居然动了!

我心底呐喊:“我草,这是什么恐怖的虫子?!”

阴婆子脸上毫无表情,从身上拿出一张奇怪的黄表纸,里面有类似符篆的字体,她做了两个手势,嘴里喃呢着一些佶屈聱牙晦涩难懂话,用火点着了,朝水盆里一丢。

“你,把脸淹在里面。”阴婆子讲话的口气令跟一条水平线上一样,毫无波澜。

烨磊瞳孔都瞪大了,他锁在我身后,死活不肯第一个当小白鼠。

老拓在我后面推了一把:“别担心,阴婆子的方法只是想让这些线虫钻入的耳朵里,为你驱虫罢了。”

什么?

让这些线虫钻到我的耳朵里?!

我干咽了一口,发现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涸。

死马当活马医,豁出去了!

我趔趄着走到了那水盆跟前,水里依稀能看到那些活过来的线虫子在搅腾着刚丢进去没完全燃烧完的纸灰。

我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想那阴婆子也不会这么心狠歹毒,如果她真不想救我们的话,也不可能带我们来这里了。

按着阴婆子的指示,我把听过古瓮而长了虫子的一边耳朵泡进了水里,我的脸颊也淹进去了三分之一。半边脸冰凉起来……

其实我的内心无比排斥,我甚至刚碰到水的时候,就想赶紧抬起头来。可是为了去诅咒,只能忍了。

我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似乎能听到那些线虫在水里游动的声音。

烨磊在我身后嘀咕:“凡旭哥,你放心,那些虫子要是把你的脑子咬坏了,你变成脑残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我心里骂道:“去你的烨磊乌鸦嘴,老子才不怕那虫子在我耳朵里做什么呢,就怕这玩意跟蚂蝗一样寄生在脑里,把我的脑豆腐花吃光了,我变成了没脑子的傻子。”

阴婆子见我磨磨蹭蹭,似乎很不情愿把脸颊泡入水里,她直接就压着我的脸,使劲往水里一摁,我的半边鼻孔直接就泡入水里了。

这水一进入鼻子,我被呛得够呛,阴婆子却无视我的痛苦,嘴里连续喃呢,陡然间,我突然觉得耳朵孔十分的刺痒,好似有什么东西钻入了我的耳孔里。

想必就是那阴婆子用她的方法解蛊,这些线虫就是她解蛊的材料,她用符篆控制了线虫,驱使线虫进入我的耳朵内解蛊。

那线虫进入我的耳膜后,我的所有注意力一下子空前提高,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聚集在了耳朵的位置,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些线虫扭动着躯体,先是进入了中耳,然后摩擦这我的鼓膜,鼓膜前后振动使听骨链作活塞状移动。

毕竟鼓膜表面积比镫骨足板大好几倍,声能在此处放大并传输到中耳。由于表面积的差异,鼓膜接收到的声波就集中到较小的空间,声波在从鼓膜传到前庭窗的能量转换过程中,听小骨使得声音的强度增加了三十分贝!

进入内耳后,我的半规管,前厅,耳蜗,鼓室,鼓膜全部收到了冲击,好似里面有翻江倒海的澎湃搅动,又似千米坠石的碰撞,直叫得我心跳加速,气血沸腾。

烨磊死死的瞪着我:“凡哥,什么感觉?”

我如实道:“很痒。”

我话音刚落,就见阴婆子从身上拿出一包东西,放在了桌上,是一个扁扁的布袋,可等她把布袋一摊开,我心都凉了半截。那布袋里竟然插满了一大排银针。

那些针有粗有细,中间是针具半寸长的不锈钢毫针。阴婆子在这不锈钢毫针取出三支,连消毒都没有,直接对我的耳穴进行扎试。

好在女医师离初晴是专业医学人士,她马上提出要给阴婆子的银针和我的耳穴做一次消毒。她担忧道:“由于耳穴感染可引起严重后果,我得先用碘酒给阿凡涂抹,再用乙醇的棉球脱碘消毒。”

我练练点头:“必须必须的!”

没想到阴婆子冷冷地瞪了离初晴一眼,那目光简直要吃人一般,离初晴吓得后退了两步。

于是,不但没有任何消毒,阴婆子还将银针放到嘴里舔了一下,将左手拇、食指固定我的耳郭,中指托着针刺部耳背,我内心祈祷阴婆子能熟练地掌握针刺深度,减轻点我的针刺疼痛。

可是当她用右手拇、食、中三指持针,在反应点进针后,我就知道错了。她的针刺深度在我耳郭不同部位厚薄产生的刺痛让我出现了酸、胀、凉、麻的感觉,尤其刺刺我的耳软骨后,我能清楚地感觉得到针感力度。那针简直像是用锤子钉了一颗钉子在我的骨头里。

我暗暗叫苦,自己成为刀俎鱼肉无话可说,但愿阴婆子能妙手回春,也不枉我这番煎熬。

“凡哥,你耳朵流血了!”烨磊突然焦急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