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惊叹地看着熊武,他居然打了人家老大还能完好无损地出来,这身手,真的太强了!
熊武嘴角的抽搐更猛烈了,他知道自己不要出手。
小弟连忙拉住刀疤脸解释。
“哥,别,别打嫂子,是老大,他,他被嫂子压得肋骨骨折了,送到医院发现那骨头还戳到了老大内脏,所以叫您去医院,他好吩咐事情。”
小弟越说越小声,支支吾吾半天。
刀疤脸一脸天崩地裂的表情,缓缓松开熊武的衣领。
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嫂子。”
又抓着小弟的领子,沙哑说:“老大不会要死了吧?这是要交代后事?”
刀疤脸声音虽然沙哑,却音量很大,一下子整个赌场都听到了,纷纷埋头议论。
小弟脸色一变,一脸苦相,“哥,老大说不要外传这件事啊……”
刀疤脸沉了脸色,拍了拍小弟肩膀,“带我去医院。”
忽然想起云婉,嘱咐她照顾好嫂子,就走了。
云婉看着熊武,狠狠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哥,你太强了,居然能把朱庞压得奄奄一息,没想到阿澈派你保护我,是借机暗杀他啊。”
熊武嘴角已经抽不起来了,他无奈笑笑,“如果我说这都是不小心的,我根本没想暗杀他,你信吗?”
云婉果断摇摇头,一份隔墙有耳,我懂得眼神。
“……”
熊武一脸生无可恋,司言澈却是叫他给朱庞使绊子,但他还没使出手段呢。
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压,那朱庞身子骨这么脆弱,马上不行的样子。
“走吧,咱们回去了。”
云婉点点头,跟上熊武的步伐。
回到家,她跟司言澈说了他们去地下赌场的事。
司言澈脸色大变,用眼神质问熊武怎么敢带云婉去的。
熊武默默地低头,不敢看他们,因为云婉接下来说的,震惊了司言澈的三观。
最后,云婉一脸崇拜地看着司言澈,“阿澈,你真聪明,居然想得到用这种办法傻掉朱庞。”
“……”
司言澈和熊武同时沉默了。
看着云婉亮晶晶宛若天上星辰的眸子,司言澈心中一软,给熊武递了个歉意的眼神。
一脸镇定的点点头,“没错,都是我的计划。”
“???”熊武说。
“哇,阿澈,你真的太厉害了,料事如神诸葛亮啊!”
云婉欣喜地抱住司言澈,撅着嘴要去亲他。
熊武默默背过身,难过地抹了一把脸上不存在的泪。
这狗粮,谁爱吃谁吃!
反正他不吃!
司言澈春风得意地搂住云婉的细腰,弯腰在她耳边轻声道:“有外人在,别这样,等晚上来我**。”
“……”
熊武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里去。
心想:呵呵,外人在此。
云婉微眨眼睛,细长的睫毛扑闪一下,晃得司言澈心肝肺腑五脏都暖暖的。
“婉婉,听话。”
云婉慢慢把手放在司言澈胸口,正正好卡在那处最饱满的地方。
司言澈心乱如麻,眼睛直勾勾盯着云婉的白嫩小手上瞧。
心跳如雷,脑中在这一刻满是烟花的喧嚣声。
大手盖在云婉的小手上,“婉婉,还是白天……”
云婉娇俏地瞪了司言澈一眼,“瞧把你美的。”
小手用力,把司言澈滚烫的胸膛往外推,人也一扭身,从他的手臂中脱身。
司言澈只感觉怀中空虚至极,瞥见一旁的熊武,口是心非道:“嗯,这样才对。”
姜平远家。
姜莹莹满脸笑意,边上坐着外公,对面是父母。
父亲姜泊刚从警察局出来就赶来这里,身上警服还未换掉,母亲姜丽娟打扮得艳丽,头上耳上都是大颗珍珠,脸上擦了厚重的白粉,遮盖脸上的细纹。
姜泊和姜丽娟是隔三代的亲戚,结成的夫妻,所以都姓姜。
“莹莹,你和言澈的婚事考虑得怎么样啦?”姜丽娟问道。
姜莹莹脸色一变,犹犹豫豫没开口。
司言澈在茶馆太落她面子了,到现在她还觉得心里难受得要命。
心里的自尊被他狠狠碾碎在地,骄傲的姜莹莹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
姜泊在一旁打着官腔说:“莹莹啊,你好好跟言澈处处,他可是少将啊!虽然现在换了军衔制,但官位还在啊!你可得好好把握住他。”
姜莹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父亲总是这样,把她当物品一样笼络能帮他升官的人。
姜平远也在旁边附和:“莹莹,咱们都是从小看言澈长大的,再加上你们还有婚约呢,虽然只是口头说的,但咱们现在可以把它变成实际的。”
“呵呵,莹莹都不讲话了,害羞了是吧,我看你从小就喜欢言澈那小子。”
姜丽娟自以为懂了闺女的心思,笑呵呵说道。
姜莹莹脸色苦巴巴的,一直扣着自己指甲,心里焦虑。
到底要不要告诉家人,她被司言澈狠狠拒绝这件事?
可这说出来多丢面子啊。
犹豫片刻,姜莹莹还是鼓起勇气,“我不要和司言澈结婚。”
“为什么?!”
姜泊拍桌怒视姜莹莹。
姜莹莹支支吾吾,“我,我不喜欢他。”
“这可由不得你不喜欢,你知不知道他是少将啊!他爸司建国可是开国元帅!攀上他,你爹我能少奋斗多少年!到时候我们享尽荣华富贵!”
“……”
姜丽娟表情一变,苦涩地微笑,她一直都知道丈夫是因为她父亲的权势才娶自己的。
可她没想到,他能把这些摊开来,在他们女儿面前说出口。
“阿泊,你少说点。”
姜丽娟伸手挽住姜泊,劝他少说几句。
姜平远脸色也很差,他一直瞧不上自己的女婿,无奈女儿就认定他了。
“莹莹,你别听你爹瞎说……”
姜平远话没说完,姜莹莹就尖叫一声站了起来。
漂亮的大眼睛红彤彤地瞪着父亲,尖细的手指指着他说:“你是少奋斗几年了,那我怎么办?你就没想过司言澈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吗?成天就知道惦记权利,你想过我和母亲的感受吗?”
“你自己怎么不去勾引司建国啊?惦记他的权利!”
姜莹莹越说越急,到最后气到泪珠一滴滴滚落在地上。
姜泊脸色难看,他怎么也想不到女儿敢这么顶撞自己,还被她指着鼻子骂。
他怒气冲天,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瞪着姜莹莹,“你怎么跟你爹说话的?什么语气?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姜莹莹气坏了,一甩袖子,气冲冲上楼了。
砰!
摔门而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姜泊脸色难看,他还没教训完女儿,姜丽娟泪眼婆娑,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姜平远脸色也黑得厉害,这个女婿真的太让他失望了。
姜泊见岳父和妻子还在盯着自己,为了维护家庭地位,他朝楼上姜莹莹的房间怒吼两声。
“岳父,后天是不是有一场毕业舞会?”
姜泊吼完,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问道。
姜平远僵硬地点点头,沙哑着嗓音问:“你怎么知道?”
“让莹莹去邀请司言澈一起参加,让她装装可怜,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司言澈和她一块跳舞,增进感情。”
姜泊吩咐完姜丽娟就头也不回地往别墅门口走。
留
犹豫一会儿,姜平远问女儿:“娟娟,你还爱他吗?这样的男人,把你女儿都当成权力的工具。”
姜丽娟面色凄婉,脸色细纹愈发明显,“爹,我还是喜欢他。”
“……”
姜丽娟说完上楼找姜莹莹了。
姜平远一人坐在那。
良久,他长叹一口气。
第二天。
云婉难得睡了个懒觉,昨天真的太恐怖了,给她胆子都快吓破了。
所以晚上也没和司言澈干什么,就是一觉睡醒,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云婉感觉精神舒爽极了,这一觉可真美。
只是腰间莫名的酸痛,让她情不自禁捂住腰肢。
“嗯?什么东西?”
云婉目光放在腰间,那里居然堆着她的钱袋子。
“一个,两个……五个!”
云婉喜笑颜开,没想到昨天收获如此丰盛!
这是五个钱袋子!
她把司言澈给她的钱翻了五倍!
云婉床也不下了,把钱袋子放在枕头下边,自己撅着屁股跪在**数钱。
把钱袋打开,一卷卷的钱晃花了云婉的眼睛。
她情不自禁数了起来。
钱越数越多,多到云婉拿被子捂着自己的嘴,她在偷笑,屁股一晃一晃地。
司言澈瞧见时间都快大中午了,云婉还没醒,想进来看看,却发现云婉一个人偷偷撅着屁股,一扭一扭的。
入春很久了,云婉只穿了稍短的裤子,两条雪白的大腿在司言澈眼前显露无疑。
细长匀称的大腿,再配上白花花一片,吹弹可破的肌肤,司言澈心中蠢蠢欲动,只觉得云婉在引诱自己。
走近她,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隐隐约约能听见她莫名的笑声。
司言澈管不了这么多了,昨天晚上他就忍得难受了,今天云婉还在引诱自己。
现在就算神仙来了都拉不走自己了。
司言澈看准时机,找准机会,瞄着云婉的薄背,修长微凹的背沟,一个猛虎扑食,压在了云婉身上。
司言澈正想搂着云婉酿酱酿酱时,云婉一声惨叫吓坏了他。
云婉可怜巴巴地趴在钱上面,里面有几个硬币,虽然不多,但司言澈猛地压住她,她再猛地压住硬币,直接让她疼得要命。
司言澈心道不好,赶紧爬起来把云婉翻了个面。
“……”
两人都沉默了。
云婉是尴尬,司言澈是想笑。
云婉胸前领口偏大,一片白玉肌肤,这是司言澈每天晚上的福利。
但现在,那玉做的肌肤上一个两个,全是圆圆都硬币红印子。
像是司言澈狠狠吮吸出来的一样。
脖子,锁骨,胸口全是。
云婉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口,默默把还黏在自己身上的硬币拿下来。
“你别笑。”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司言澈的眼里满是笑意。
他居然敢嘲笑她?!
“都是你干的好事!”
云婉怒气冲冲把身上拿下来的硬币扔到他身上。
看着云婉往自己身上扔的硬币被弹开,又重新弹到云婉身上,司言澈终于憋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看着云婉的眼睛满是晶莹的泪光。
真的太好笑了!
他的婉婉太可爱了吧!
云婉简直气坏了,司言澈进来把她压成这样,现在还笑她,简直太可恶了。
云婉看着床铺上散落的硬币,一个一个收集起来,捏在手中。
攒到一定数量后,趁司言澈不注意,云婉把所有硬币全部按在司言澈大腿上。
“叫你笑,笑什么笑?笑我身上的红印子吗?让你也来点。”
“……”
司言澈笑不出来了。
云婉刚刚那一记,除了拍在他的大腿上,还拍在他难以言语的东西上。
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感,一下子顺着他的脊梁骨直直爬上心尖。
司言澈靠着坚定的意志,勉强忍着没叫出声。
看着身下惨不忍睹,硬币纷飞的惨状,手疾眼快抓住一旁见得逞了就要逃的云婉。
“婉婉。”
司言澈的声音压抑着火气。
云婉也知道自己干了坏事,刚刚那一下本来是要拍他大腿的,但一触碰到司言澈稍软的东西,她就知道坏事了。
这可是宝贝啊!
万一弄坏了,那她下辈子幸福就泡汤了。
云婉对着司言澈嘿嘿一笑,小手乖乖捡起那些硬币堆到一旁,完事后轻抚几下大腿。
见司言澈脸色阴沉,云婉大气不敢出。
看着慢慢生龙活虎的东西,云婉才松了一口气,没坏就好,没坏就好。
云婉松手,想往边上逃,却被司言澈又重新抓了回来。
“往哪跑?看你干的好事。”
云婉指了指,“你自己弄弄吧,我饿了,我要吃饭。”
“……”
司言澈现在多想抓着她,放在身下,好叫自己舒爽,可是看着云婉秀丽清丽的脸蛋,水灵灵的眼睛,心里一软。
“去吃饭吧。”
留他自己也可以。
云婉见逃出生天,胆子莫名大了起来,穿好衣服,收拾好钱财后,她狠狠揉捏一把,飞速逃向门外。
留下司言澈一人在**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