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丁吃痛的瞬间，他的眼泪直接以气死牛顿的方向朝着被白泽打的方向而去。
小马丁莫名感觉，有些清爽，有些舒服。
也没了那么疼。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彼得洛夫的眼中。
一个完全对魔法没有天赋的孩子，竟然因为外界原因使用出了魔法。
虽然是那种最基础的魔法。
但要不是他亲眼得见，他只会觉得又是酒馆里的醉鬼喝多了瞎说。
水元素褪去得很快，马丁也停止了哭泣。
他自然不会记恨白泽，陶德也不会记恨白泽，即使他们都不知道白泽这么做的目的为何。
“白...白先生...”
“您是怎么做到的？”
彼得洛夫语气极为吞吐。
“您是怎么让这个矮人小孩施展出魔法的？”
白泽看了眼彼得洛夫：“因为这是水魔法。”
彼得洛夫没有听懂。
陶德却反应了过来：“我儿子成魔法师了！？”
即使矮人们对于魔法师的风评再差，却也不代表他们没有这方面的向往。
他这一嗓子出去，附近的矮人都冲了过来，围绕在马丁身边左看看右看看。
也有的矮人看着陶德，瘪着嘴思考啥时候把他弄死。
你小子到底什么福气？
熔炉之神在你家锻造就算了，还把你儿子收为了徒弟？
你还和白先生关系这么好，现在你儿子还能释放出魔法？
插句题外话，再后来很多矮人找对象的时候，父母都明确要求。
你们得找陶德老婆那样的。
我们深切怀疑她旺夫。
回到正题，在大人们的围观下，小马丁倒也不怯场。
但这个孩子虽说不聪明，却也不会撒谎。
“我没有释放魔法，我不是魔法师。”
听到马丁的话，人们纷纷看向白泽。
“马丁确实不是魔法师，但他也可以在某些环境下释放魔法。”
白泽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因为魔法没有那么...高贵。”
白泽随口说出的话，却让彼得洛夫再次从头凉到了尾。
之前白泽的科普已经让他足够害怕。
现在又看到愚笨的矮人小孩都能与水元素产生共鸣。
异界魔法师的世界观正在飞速崩塌。
白泽拍了拍马丁的肩膀：“好了，去玩吧。”
马丁点点头离开，矮人们却没有散去。
一副白泽不给出解释他们不走的模样。
白泽笑了笑：“这是华夏正在研究的课题，你们再等几天，我在评书里把原因告诉你们。”
矮人们这才散去。
虽然也有人对白泽挖坑表示担忧。
王鹏皱着眉头凑到白泽身边：“你什么意思？”
“我本来你是想把这个魔法书里的魔法当成考题，能使用出魔法的人就可以成为智力超凡者。”
白泽摇摇头：“这些都是不入流的魔法，我刚才打一下马丁就是为了证明，这些魔法谁都能使用，无非是随手用出还是需要苛刻的条件。”
他的话说出，王鹏更加听不懂。
彼得洛夫也没有听明白，他却感觉白泽好像话里有话。
终于，白泽看向彼得洛夫：“你很害怕，对不对？”
彼得洛夫倒也诚实：“没错，白先生，您不至于欺骗我，所以我真的十分害怕失去我作为贵族的特权与地位。”
白泽笑了笑：“你很三俗嘛。”
彼得洛夫也苦笑了下：“怪我不够无私。”
白泽拍了拍手：“那就好说了。”
“如果你是华夏人我会很批判你，但你是异界的贵族，我还没那么闲帮助你们世界的人民推翻大山。”
“现在我问你。”
白泽问向彼得洛夫，却也扫了眼王鹏，示意他也跟着思考。
“为什么马丁能使用水疗术？”
彼得洛夫完全可以确定了，白泽就是在话里有话。
他紧皱着眉头，答案就在嘴边却说不出。
“因为水元素心疼了？”
王鹏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放在以往，彼得洛夫只会还以嗤笑。
水元素还能心疼人的？
但经历过这么多刺激之后。
他选择闭嘴。
等着白泽的回答。
果不其然，白泽点了点头。
“我不能说元素都有自己的意识，但是元素应该都有自己的性格。”
彼得洛夫歪歪头。
白泽拿出折扇，习惯性地敲着，脑海中飞速地运转。
“是否有自我意识，是生物与非生物的临界点，这个应该没有异议。”
“不过也确实有一些大哥，他们也没有意识，却也有着生物的各种功能，比如说海绵。”
“海绵到底是不是生物，科学家们吵了很多年，当然，我们的重点不是海绵。”
“重点是海绵之所以会被吵起来，是因为它虽然没有意识，却有自己的本能。”
白泽看着自己面前的白水：“那么元素是不是也可以，没有自己的意识，却有自己的本能？”
“比如这句有关水元素的祷言，它仿佛就是一个受伤的孩童，渴望母亲的抚慰。”
彼得洛夫双眼发亮：“所以，马丁单靠自己不能让水元素涌动，但也可以让水元素知道他的存在。”
“于是当马丁吃痛之后，虽然他的吟唱不足以使用魔法，水元素心疼孩童的本能却自己使用出了水疗术！？”
“水，就是万物的母亲！”
“白先生，用天才形容您都是对您的侮辱！”
“您简直就是神明！我要在学校给您塑像！”
他已经有些失去理智。
如果白泽说的都是真的。
那魔法理论将会得到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泽点了点头：“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不过我觉得，如果想把基础魔法纳入超凡者判定的话，也许需要的会比体能超凡者多一些。”
“什么意思？”
王鹏看向他。
“元素亲密度。”
白泽吐出了一个陌生的词汇。
“这是我编出来的词汇，不过既然元素有着性格与本能，那就肯定会与施法者之间有着亲密度的不同。”
“彼得洛夫。”
白泽看向异界魔法导师：“你除了雷电魔法还会什么？”
彼得洛夫略一思索：“一点点火魔法，一点点土魔法，其余的一窍不通。”
白泽微微点头：“这就是元素亲密度的表现。”
“怎么会有人什么魔法都施展得出来呢？被火元素喜欢的还能被水青睐吗？”
“难道真的有人什么都会吗！？”
他话音落下。
却发现李木子和王鹏顶着死鱼眼看着他。
别人说这些也许会有可信度。
你...
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