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顺着声音而去,继续一间房子挨着一间房子地查看,在第十房间方磊发现一个年轻的男子浑身是伤淹淹一息地歪躺在地上。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失踪的周和平,他怎会在这里?
方磊不认识周和平自然会多多思考。
这不可能是抗日游击队,尽管眼前这男子浑身是伤但年龄不符合,再说这男子的伤不是枪伤是被人打伤。别管那么多,先救人要紧。
方磊赶紧返回收购站取来水和方便面,然后他用力弄开周和平的嘴,采用灌食的方式先灌水后灌方便面。
灌完水和方便面后,方磊在一旁守着。
许久,周和平渐渐地苏醒了便轻声道:“朋友谢谢你救了我。”
方磊本想询问详情,但见周和平身体太虚弱伤势严重并没有询问,眼下方磊主要的是赶紧给周和平处理伤口,因为周和平浑身是伤,且有些伤口已经发炎了,再不清理就有生命危险。
于是,方磊立即返回收购站。
此时,石溪村好象出了什么事乱哄哄的,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正在挨家挨户搜查,他们已经是一方霸主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石溪村村民怕他们又恨他们,盼望着政部门早日把他们清剿干尽好图个清净和谐。
尽管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在石溪村那么霸道,但他们有一户他们不敢轻易去查搜,那便是徐小武家,他们与徐小武似乎达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协议,徐小武必竟是国家干部,与徐小武和平共处好处多多,而徐小武并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们在石溪村搜查一个昨天打省城总部转来打得浑身是伤打窑洞逃走的“内奸”男子,那男子正是周和平。但是搜遍了石溪村每个角落没有找到那逃跑的周和平。
难道那逃跑的周和平长了翅膀打石溪村飞走了吗?
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并不相信那逃跑的周和平有特殊功力,这肯定是石溪村有人收留了周和平,且把周和平藏起来了。
但是周和平是被村民收藏起来也好,他自己躲起来也巴,但唯一的是周和平必须治伤口,一旦周和平伤口感染恶化那周和平就活不了多久。
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在石溪村折腾了多时也没有把周和平折腾出来,徐火生吩咐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控制小阳村委会所有的私人诊所,凡是前来小阳村委会私人诊所购买消炎药品的村民一律要盘查,发现有村民携带消炎药离开私人诊所的一律没收,甚是跟踪明查。最后,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在小阳村委会各村张贴告示。
告示
凡是收留那逃跑的“周和平的小阳村委会村民请主动坦白把人交出来,我们不追究责任,若不主动坦白却被我们查出,我们必追究。特此告示,望村民协作。逍遥团伙。
其实这只是烟雾弹做得特逼真,小阳村委会各村村民信以为真,其实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在演戏,演一场以假充真的戏,而他们只是配角,主角便是那位所为逃跑的周和平。
这事内幕却被杨华珍打徐大狗话语中获知,她觉得有必要告诉涂小虹,因为她生怕涂小虹他们上当受骗。
于是,杨华珍冒险约涂小虹相见。
涂小虹原本不想见杨华珍,但还是去见杨华珍,听听杨华珍要说些什么。
相见后,涂小虹亳无表情道:“杨华珍你把徐大牛送进了牢房,害苦了徐大牛啦,你还有脸约见我。”
杨华珍内疚道:“在石溪村我是无脸见仼何人,我是害人精。小虹我不是诚心害徐大牛,我喜欢徐大牛,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要陪徐大牛睡,我正好借此机会陪徐大牛睡,我陪喜欢的男人睡是没有错,可是谁知道这是他们的陷井,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既然洗不清,我就不洗,因为我陪我喜欢的男人睡永远没有错的。”
涂小虹开始沉思,徐大牛的确需要女人欢喜,杨华珍喜欢徐大牛她没有错,她只是一个女人生活在恶狼区里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她本身就是受害者。
想到这儿涂小虹显得温和许多便道:“杨华珍你永远记住害人如害己。”
杨华珍点点头:“小虹我记住了你这话,小虹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这才约见你。”
涂小虹温和地问:“什么事?”
杨华珍如实:“小虹石溪村这天所发生的事是假的,石溪村那些拐卖妇女团伙成员是在演戏,这戏是演给石溪村村民看的。”
涂小虹问:“杨华珍你为什么把这事告我?”
杨华珍:“我怕你们受骗上当。”
涂小虹关注地问:“那个内奸也是假的?”
杨华珍点点头:“是的。小虹那个逃跑之人你们遇见了可要留神千万别上当受骗。”
涂小虹依旧温和:“杨华珍就算你说了实话我相信了你,但未必徐二牛和左萍会相信你。你说的那事我们要拿到确切证据后才能相信,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纵容一个坏人。”
“那我走啦。”说完杨华珍急于离去。
涂小虹轻声道:“她的话我能相信吗?”
方磊来到石溪村私人诊所便急于道:“医生给我生理盐水和消炎药。”
医生看了看方磊道:“生理盐水可以给你,但消炎药只能在我诊所里服用不能带离诊所。”
方磊不明白地问:“为什么?”
医生如实道:“消炎药已经被徐火生他们控制了。”
方磊问:“石溪村这天发生了什么事?”
医生道:“逍遥团伙中逃跑了一位打伤了的内奸。”
方磊道:“原来是这样,石溪村怎么这么多事?”
医生笑了笑,不语。
方磊道:“你给我生理盐水和棉球。”
医生道:“这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