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佳期阻,金菊满院香。
我在前面走,幺儿就后面追,还一个劲儿的叫我娘子娘子。
本来就一肚子气没处撒,这下好了,我把头发一拽,衣服一扒,狠狠踩了几脚。
娘子,娘子个屁!
你个小贱逼孩,还真当我是软泥顺便捏啊!
我散着头发,光着膀子,大摇大摆的晃胯骨轴子,咱可一纯爷们。
幺儿在后头咯咯的笑,“哥哥,你是在勾引我吗?”
这给我呛得,差点就又穿了回。
跳着脚回去我拎着小孩的耳朵使劲,“你个小屁孩懂个屁!”
毛儿都没长全还学大人调戏人,欠教育了。
却见幺儿手腕一翻,登时便将我的手隔开,我握着酸麻的手腕,怒瞪着小屁孩。
只是他耳朵通红一片,宛如蒸熟了的猪耳朵。
光顾着教育孩子了,我都忘了幺儿会武功,只是没内力,揍我跟玩儿似的。
只见幺儿一步步的逼过来,诡笑,“哥哥,让幺儿告诉你,木家人的厉害。”
听这话我怎么想笑呢?
这孩子,屁大点,平时洗澡都是我亲自操刀。
那小鸟焉巴巴发育不良,怯怯的跟没毛儿的小鸡似的,还见识厉害呢!我撇嘴。
幺儿看我一脸鄙夷的样子,毕竟孩子心性,也有些不服气,瘪着个小脸。
别看咱才十五六,青楼的花姑娘都抱了七八回了,那滋味,可真叫蚀骨销魂啊。
小屁孩知道什么是温柔乡不?傻样吧!
我逗他,“咋啦幺儿,不说厉害吗?”
幺儿弃了气恼,随即莞尔一笑,接着要过来拍我。
你丫当我傻啊,还能在一地儿载两回,‘佛手三拂’我可记着了呢!
我连忙往后跳开了几步,边跑边跟小孩做鬼脸,“你来啊,来啊!”
幺儿伸着小爪子就冲了过来。
孩子毕竟比我小点,跑又跑不过我,只要不让他近身,我也吃不上亏。
幺儿气得原地跺脚。
跺吧,有本事你把土地爷爷跺出来咱们仨儿斗地主。
咳咳咳,我捂着嘴咳嗽,这地儿都是土路,孩子一跺脚就漫天的黄尘。
嗨,爷们才不是温室的花朵,一点点小沙尘算啥啊。
我光着大膀子依然笑得乐呵呵。
可没一会儿我就乐不出来了。
幺儿站在原地没动,我却咕咚一声栽在了地下。
身上软的跟抽了劲似的,抬个手给拽驴似的,怎么也抬不动。
难道是中了‘佛手三拂’?不是啊,他毛都没摸到我身上一下。
但肯定是那死孩子使坏没跑。
我怒道,“丫你个死孩子,又动手脚!”
幺儿拍着手蹦跶过来,笑道,“哥,记住了,这是‘蜂黄’,不是尘土。”
蜂黄?啥玩意儿啊?就刚才那土?我呛咳。
难怪木家给人灭了全族呢,光一孩子就坏成这样,大人指不定黑成什么样。
我脸朝下杵在地下,呼吸时嘴里鼻孔里全是土腥味,呛得我直打喷嚏。
你就不能给我翻个身啊,没看你哥我喝土呢!
死孩子根本没留意我这满嘴的沙子,埋头捣鼓我背上凌乱的头发。
嘿您还准备理顺了毛再管我人啊!
我骂,“小兔崽子赶紧放开我,听见没?耳朵聋了?”
没动静,却是背上的一只小嫩手,慢慢的滑动着,从后脖颈直往下路探。
孩子可能觉得挺好玩,可我瘆死了,跟毛毛虫爬似的。
我扭动身子,“摸个屁啊摸,挠痒呢你!”
接着后背一疼,我嗷的惨叫,丫个死孩子居然掐我!
我操,我气,我抽,可我就是不能动。
幺儿摸了一会儿觉得挺没意思,干脆剥了裤子摸下面。
这给我吓得,登时变了颜色。
噩梦重现,冷汗齐流。
我立马嘴软,“别别……幺儿……你看咱都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你别……别……”
再有骨气我也不可能跟死鸭子拼谁嘴最硬。
幺儿没理,摸得可带劲儿了,又揉又搓,和面呢。
你说是个人都有俩屁股蛋子你还摸个什么劲儿啊,跟摸国宝似的。
嚷了一会儿我看那孩子没啥进展,干脆呼哧呼哧打起呼噜来。
刚迷糊,一下刺痛把我彻底惊醒。
疼得真不是地儿,居然是屁股缝里的那个小肉 洞。
我大叫,“干啥呢,手没长眼啊,往哪儿抠呢!”
幺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阴恻恻,“不知道颜宫主的玩意插在里面,是怎样的光景。”
我脸红,羞愤欲死,低吼,“说什么呢!倒霉孩子不学点好。”
结果,那肉 洞里的东西动的欲发猖狂了,抠宝儿似的死往里挤。
我疼得嗷嗷的嚎了起来。
幺儿抽出手指,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
水光淋淋的手指在我眼前晃动,飘过一阵异味。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孩子真恶心,抠完屁洞的爪子还到处乱招摇。
谁知,幺儿放到自己的鼻下,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说道,“哥哥的味道。”
陶醉的样子跟拿着一根飘香四溢的牛肉条深嗅一样。
呕——
我立马哇哇的大吐了起来。
妈呀,这变态孩子真不是我带出来的啊~~
幺儿轻轻的给我拍着后背,小脸略显紧张的看着我。
毕竟是我养了两年的弟弟,我看到他担心本能的回了句,“没事,真没事。”
可人家根本没当回事,来了句,“我是怕你没吐干净。”
我咦道,“为啥?”
幺儿神秘不语。
我好奇的不行,一个劲儿的问,“你到底要干啥啊?”
幺儿凑到我耳边,呼呼的喷热气,“我怕哥哥……肚子太小……盛不了……”
我傻了吧唧的问,“盛啥啊?”
幺儿笑着一扯衣衫带子,一个硕大的堪比成年男子的东西蹦了出来!
又红又紫,跟我手腕一般粗!
这下我知道盛什么了。
也知道木家人的厉害了,一群打激素的鸡,早熟呗!
幺儿用那热烫烫的东西抽打我的脸,急促的哼道,“哥哥,幺儿想要~~”
那小嗓子,跟以前问我要烧鸡吃的时候一个样儿,又期待又焦急。
要搁以前,我肯定拼死拼活的满足他。
可现在,我不是烧鸡,他也不是我一心要守护的弟弟。
我宁死不屈,横眉怒目,“滚蛋!自己蹭树玩儿去!”
一想起上回我给他设计吃下了带药的糕点,出了个大丑,心里就膈应的要命。
你说,一成天跟在你屁股后头要吃要喝的傻孩子突然反客为主,老谋深算的让你瞠目结舌,而且还一副色迷迷觊觎自己的死样,我接受的了嘛我?
幺儿可不管我接受的了还是接受不了,上来抓着我的腰就往里冲。
又干又涩,能进去才怪呢!
我疼得呲牙咧嘴,死孩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停的抽冷气。
看见没,雏鸟就是不行啊不行。
没等我幸灾乐祸呢,屁股上就挨了几个大巴掌。
得,恼羞成怒了。
我怒道,“干啥呢!没本事进去就打人不是?”
幺儿爬过去亲了我一口,说道,“拍拍就松了。”
你当我屁股是嫩豆腐啊,还拍拍就松了,怎么不担心拍成豆腐渣啊!
这孩子,还真无师自通,噼里啪啦就干上了。
我说你那是拍啊,抽打还差不多,小爪子挺嫩还真够狠啊。
结果还没怎么着,我喉咙都喊哑了,屁股也红肿的跟寿桃儿似的。
后来人孩子找着窍门儿了,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那洞洞里涂抹。
几下就滑了,幺儿喜滋滋的把自己玩意儿抵在洞门口。
那烧火棍子跃跃欲试的往里挤。
我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疼……幺儿……你别……”
幺儿抓紧我的腰,正准备往里狠冲。
就在这时,凌乱的马蹄声踏跖而来,正好驻留在小树林的边缘,我们很容易被发现。
幸亏我的亡命身份,幺儿不得不把我拖进树林深处。
光着的屁股给石块刮的生疼,可我没敢吭声。
留在这儿,给亲弟弟奸,给人抓回去,给变态宫主奸,横竖都是死,还是便宜自家人吧。
幺儿本来就挺急不可耐,拖我进去的时候就更急了。
童子鸡就是忍不住,刚才进不去的时候,人拿手就干了他亲哥好几回了。
我动也不能动,死猪一样,他毕竟人小力薄,费了不少的事才把我拖进去。
刚才是趴着,现在时仰面朝天,幺儿直接趴在我身上。
一边冲我笑,一边急惶惶的扶着自己东西往里进,紧张外加干涩,光进头头就很困难,幺儿憋着劲儿越发的使劲往里顶。
我疼得一哆嗦,刚想大叫出声,却听见那马蹄声渐近!
他们发现了?
幺儿恨得直咬牙,却不敢耽搁,拔出进了一点点的东西,抱着我继续往里走。
走的时候,他的东西一下下的撞在我身上。
就一感觉,真硬啊。
走了一段之后,马蹄声消失了。
我们一齐支着耳朵听声,却听到了极其轻微的谈话声。
“宫主……抓人……”
“属下知道……”
零星的话语却点明了主题,果然是来抓我的人。
不过,我听着就觉得耳熟,仔细想了想居然是公子之一的梅公子!
他的声音很特别,圆润磁性,十分好分辨。
梅公子都来了。
我止不住的发抖,完了,真完了,事情闹大了。
颜宫主从来不离身的四大公子给我弄翘了一个,现在那三个也跑下来抓我了。
他们四个肯定感情似乎好得很,翘了一个同僚就可劲儿欺负我鸠占鹊巢的小可怜,在紫菊宫里我都能给欺负的几乎干渴而亡,这在宫外,我还有命在啊?
我我我……我可怎么办啊……
正想着,突然幺儿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
微不可闻的谈话声也没有了。
走了?
我刚想吁口气,却惊见一片紫色的衣襟在眼前翩然飘落!
心里咯噔一下,眼前一片黑云飘过,乌鸦秃鹫一齐在头顶哇哇的大叫。
僵硬的抬起眼睛,我恨不得立时撞死在树上。
正是梅公子!
梅公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们二人,不断的轻笑摇头,频频叹气。
我低头一看,心都碎成一瓣瓣的了。
且不说我光着身子春光外泄的给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搂在怀里,就凭幺儿那大肉棍子还抵在我屁股缝里蠢蠢欲动外加捉奸当场的惊慌失措,这光景都够惨绝人寰的了。
梅公子拿剑指着我,说道,“菊公子,宫主召你回去。”
幺儿的手指甲立刻掐进去了我腰间的皮肉里!
我疼得一哆嗦,“我我……我不……”
我才不要回去呢,就算死我也要死在自家人的……‘凶器’下!
梅公子的眼睛一下就凌厉了起来,“菊公子,你居然跑出来偷人?嫌命长了。
接着手中的宝剑寒光一闪,却是刺向幺儿的!
幺儿丢下我慌忙躲闪,可那剑光似乎长了眼睛,紧追着幺儿不放。
我手脚虚软根本动不了,急得要命,却只能大声喊叫,“他是我弟弟!”
喊完我就后悔了,弟弟怎么着,还不是让人捉了个兄弟相奸的现行?
梅公子的进攻并没有停止,反而愈发狠戾,幺儿躲闪的十分狼狈,若不是树林里草木繁盛挡了剑器的锋利,十个幺儿都没了命了。
为了救命,我豁出去了!
我拼尽全力吼道,“他是木幺,木易经在他手里!”
指向幺儿喉咙的剑突地停住了,定格了一般,连剑尖都不带颤动的。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紧张的盯着那两人,丢了秘籍总比丢了性命强,再说,只要幺儿死咬着不说,性命应该可以保全,只是得受些苦了。
给剑尖指着的幺儿恶毒的看着我,像是看一堆腐肉一般的厌恶。
你那什么眼神啊,我救你呢你个笨蛋孩子!
梅公子收起剑,命人将幺儿带走。
我没法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幺儿给人拖拽着消失在树林深处,幺儿一直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我卖了他还让他数钱一样。
天知道我真的是想救他啊。
虽然他用手指抠我屁洞,还试图强要我,但毕竟两年的相处不是空口大白话,让我看着他死,这不可能,恨就恨吧,人活着就行。
梅公子走过来,脱下身上的紫衫扔给我。
我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求助的望着只穿了一件里衣的人。
梅公子无奈,只能将我裹好了抱起,向树林外面走去。
他问我,“刚才,有没有进去?”
我啊了一声,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梅公子冷着脸重新解释了一遍,“他的阳液,射进去没有?”
我大窘,脸红脖子粗的哼着,“没……都没进去……还没来及做……”
梅公子哼了一声,“幸亏没有,不然……”
话说了一半,又没声了。
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啊,老是话中有话也不说明白。
可是,窘归窘,我给人逮住了啊。
天哪,紫绝宫,啊啊,我的自绝之处啊……
小玄子的悲惨旅途开始喽……
要评……要花……满地打滚中……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