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兰之坠露,餐菊之落英。
就算有狐裘大氅,我一个人身虚体弱也暖不过来。如果喜欢本小说,请推荐给您的朋友,
而司徒云根本就连棉衣也没穿,想来是怕行动不便,毕竟抱了我这么一大坨沉重‘包袱’。
这时候只有解开衣衫肉贴着肉,我依靠他的体温,他依靠我身上的狐裘,相互取暖,尽可能的减少体温流失,才能保得住两人性命。
司徒云有些僵硬,迟疑不定。
许是风扬子的话让他警钟长鸣,因我身份特殊,任何人不能越逾。
更何况是解开衣衫,肌肤相亲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司徒云坚定决心,抓着外袍不肯乖乖就范。
一脸的大义凛然。
我怒道,“丫挺的榆木脑袋!性命不比名节重要啊!”
一激动,立刻剧烈咳嗽起来,脸憋得发紫,脑中嗡嗡作响。
司徒云连忙运功替我压住受惊的肺腑。
冻僵的手脚无法自行取暖,冰凉缓慢的血液在身子里流淌,将寒气带入,病情极有可能再次复发,以我现在的体质和无医无药的情况,保不齐再穿回儿。
咳嗽是压住了,可我只觉得呼吸困难,身子却越来越凉。
司徒云见我实在挺不下去,这才勉强答应。
解开身上一层两层三四五六层的衣物,只穿了亵衣的我钻进司徒云的怀中,他也解开自己溜薄的外袍,搭在我狐裘下面,小心掖好漏风之处。
两人的衣物一叠加,明显厚了不少。
我缩成一团背靠在司徒云的怀里,他的体温透过两人的内衫缓慢传过来。
后心暖暖的,隐约感觉到那雄健略带急促的心跳。
我道,“云大哥,你把腿搭我腰上。”
司徒云知我是为了给他暖腿,怕伤腿血液不通,伤上加伤落下病根。
他扶住我肩膀的手指僵动了一下,哑声道,“不……不必。”
我急道,“赶紧的,不然我这就掀衣服凉快凉快!”
司徒云无奈,只得慢吞吞的将伤腿搭在我腰上。
身子却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后背传来的心跳越加慌乱了。
他很紧张。
我小心的把那腿移到胸前,抱在了怀里。
他用腿‘夹’住我的身子,姿势很怪异,但确实暖和了不少。
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
我疲惫至极,很快便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却听见似有猛兽在耳边喘息,压抑却急促。
想睁眼瞧瞧,可困迷了,怎么也睁不开眼。
那喘息却越来越沉重。
“云……”
我竭力哼出警示。
却闻那喘息声戛然而止。
司徒云的声音轻响耳畔,温润亲切,“菊公子?”
原来他没睡,那我就放心了。
我嗯了一声,再次昏沉睡去了。
而那低低的喘息声不消一刻便又响起了。
我只听得心惊胆战,我俩一伤一病,若真遇上猛兽可如何是好?
不能让云大哥一人奋战。
心中一急,这次再睁眼,却能睁开了。
正想提醒司徒云注意周围情况,却有一处柔软的东西轻触我的耳尖。
野兽?
我惊得连气也不敢喘。
那软东西一寸寸的触着我的脸侧,缓慢前移。
热气徐徐不断喷在脸上,浓烈的雄性气息。
最后,竟停留在我嘴角处!
柔软且没有皮毛倒刺,是人类的嘴唇。
云大哥?
我更惊讶了。
轻咳一声,砸吧了下嘴。
司徒云吓了一跳,连忙撤了回去。
我调整呼吸,佯装睡熟,实则静静等着后面的动静。
司徒云似乎在鼓足勇气一般,过了很久才又动了起来。
‘睡熟’的我被轻轻翻转了过来,面对面对着他。
他运功于掌,慢慢在我背上画圈。
没一会儿,我就暖和了不少。
司徒云的气息却更加沉重了,显然是内力耗损过快。
有些过意不去,他自己都冻成那样了,还要给我取暖。
怕我内疚,竟在我熟睡的时候运功。
等了良久,也不见司徒云再有动作。
我睁眼望去。
盈盈月光下,他紧闭双目,脸色发白,一双薄唇干裂脱皮。
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一般,我凑上去舔了舔那干裂的唇。
司徒云猛然惊醒。
而这时,我嘴还黏在他嘴上!
他一愣,接着猛地将我推开,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菊…菊公子……我…冒犯了……”
我舔舔自己嘴唇,调戏道,“啧啧,味道不错哦。”
司徒云立刻变成了热气腾腾的大番茄。
我凑过去,坏笑道,“又不是第一回,你害羞什么!喂药的大恩,我还想着谢你呢。”
司徒云结巴道,“只要……菊公子安好……司徒云纵然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话很正派,可那大红脸着实让人笑得肚痛。
我吃吃笑道,“礼尚往来,应该应该。”
司徒云脸红道,“今时……不同往日……不必言谢……”
我道,“既然你救我一命,我可以帮你治病。”
司徒云道,“庄内有名医,我腿不碍事。”
我坏笑道,“非也,乃尔两腿中间之病。”
司徒云一下给我堵住了,脸涨得紫红,隐隐有青筋根根爆出。
我叹道,“原来传言是真的,铸剑山庄少庄主竟然不举。”
司徒云低头不语,脖子也涨红了。
我正色道,“云大哥既然喜欢男子,为何要以不举为由?”
司徒云猛的抬头看我,难以置信。
我笑,“云大哥不必惊慌,我不会告之别人的。”
司徒云这才镇定下来,“菊公子…如何得知?”
我道,“每日早上,你都能擎天一柱,说明并不是器质性的问题,而喂药时被我咬住口唇呼吸加快体温升高,说明并无心理障碍,那你任这样的传言流行而不出来辟谣,定是事出有因。”
司徒云惊道,“菊公子冰雪聪明,竟然猜透玄机。”
我道,“云大哥心中悲苦,小弟只求能开解一番,绝无卖弄之嫌。”
司徒云叹道,“我确不喜女子,而父亲却总是逼我成亲,对着那些娇柔之躯实在提不起兴致,不举之源就此生出。”
我道,“那你身边可有中意的男子?”
司徒云脸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叹,“唉,司徒家两个儿子,竟然都乃龙阳之人,这大业如何后继啊。”
司徒云也跟我一般叹息,面色忧愁。
凌晨之时,气温最低的时候。
纵使我们抱在一起,也抵不住零下近三十度的严寒。
彻骨的寒气不断侵入身体,激得我不住咳嗽,热度似有上升之势。
若肺炎再发,我命休矣。
司徒云连连催动内力,脸色微微发青。
可苦苦修炼一年的内力只能勉强维持一个时辰。
这时,已经耗去了他近五年的内力。
还有半夜,若这样下去,待到人们发现我们时,司徒云肯定早已是废人一个了。
我已经害人如斯,不能再害了。
忙解开身上最后两层亵衣,我哆嗦着手也把司徒云的内衫扯开了。
司徒云连忙运气收功,抓紧衣服惊道,“菊……菊公子!”
我道,“想活命,听我的。”
司徒云怕我挣扎漏进寒风受凉,只得由着我胡闹。
我将两人脱得精光,内衫全部垫在身下,以抵御地气之寒。
**的肌肤稍一相碰,便犹如火花四溅。
两人都轻喘了起来。
体温逐渐上升。
司徒云有些焦灼,抱着我的手不安分的在肩上捏着。
也是,他性向有异,而又正是青春盛年,此时定跟大小伙子怀抱美妙少女时的心情一般激动,能压制住冲动不**乱碰,已经是耐性极佳了。
我坏笑,使劲往他怀里蹭了蹭,刻意磨蹭他腿间迅速竖起之物。
马上,他肌肤的温度飙升,滚烫骇人。
司徒云的嗓子立时哑了,抓紧乱动的我,“菊公子…不可乱动……我…我忍耐不住……”
我捂嘴偷笑,在他怀里又蹭了几下。
司徒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炽热的体温却一下传了过来。
果然是个取暖的好办法。
等他稍一凉下来,我便胡**几把,乱动几下。
情动的司徒云立时变成一个火炉子。
两人的体温居然能够维持。
几次下来,司徒云粗喘不止,神色涣散,双腿也在我身上难耐的磨蹭着,手也扶到了我腰上揉捏,却不敢用力。
一个滚烫之物顶在我腹上,颤巍巍的挺动着。
我一睁眼,他便低头不动了,装睡。
可我一迷糊,他便偷偷摸摸的动了起来。
好个纯情皮薄的‘青’年。
一个时辰之后。
我给戳醒几次,不禁怒道,“你处男啊,这么饥渴!”
司徒云脸刷的一下充血了,满脸的羞愧难堪,不敢再蹭。
真……真的啊……
这么大岁数……居然还没泄童精……
我连忙哄着老成的大孩子,小心问道,“那啥,我帮你?”
司徒云低头不语,耳根子都红了。
算了算,还有半个时辰才天亮,这期间若是泄了元阳凉了血液,我们可就危险了。
因此,当我握着他那根炽热的时候,心里算计的是怎么延长时间。
而司徒云则兴奋的浑身发抖,竟然出汗了。
他紧紧抓着我,忘情的喘息着。
似痛苦,又似极乐。
每每到临界点的时候,我都会假装困顿睡过去。
而司徒云不敢将我推醒,只能生生受着,悄悄在我手里自己挺动。
那滋味,肯定特别难受。
等他那根稍一软,我立马幽幽醒转,接着套弄。
只把司徒云折腾的欲哭无泪,天堂地狱,跌宕起伏。
他紧抱着我,苦巴巴的磨蹭着。
却不敢要求我快一些。
好容易等到天亮。
想着寻找我们的人应该快来了,司徒云也硬挺了一夜,憋得脸色发紫。
干脆给人家一个痛快的吧。
手上卖力的伺候着那根救命擎天柱。
可司徒云似乎给我搞怕了,迟迟不肯出来。
我手酸了腿麻了,抱怨道,“你怎么时间这么长啊……哪处男啊……老将出马嘛……”
却见司徒云红了脸,看也不敢看我,只是埋着头低喘。
只是在我稍慢时自己偷偷动动腰胯。
被我发现后,几乎羞愤欲死。
又弄了半柱香,我累得不行,吵着不弄了你自己弄吧我手都断了。
司徒云小声道好,连忙往后撤身子。
可他自己根本不会,笨手笨脚的样子我看着都来气。
看他一老成持重的人给我弄得欲求不满眼眶青黑,实在心有不忍。
人家拼了几年的内力救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连忙抓住欲逃的小云云,五指紧握快动了起来。
司徒云猝不及防惊叫一声。
颤音袅袅,勾魂夺魄。
销魂蚀骨。
我来精神了。
抚摸,呻吟,挑逗,样样都不少。
司徒云见我疲惫的不行还一个劲儿帮他,一紧张更出不来,喘气喘的跟垂死一般。
我火了,抱着人脑袋上去就啃,舌头伸进去一通胡搅。
司徒云哪见过这等阵仗,直接僵在了当场。
给我惊得那根都软了。
我无语。
干脆豁出去了,簌簌的钻进了衣堆里,找到那根不争气的一口含了进去!
只听头顶一声剧烈的抽气声。
连大腿根处肌肉都颤抖了。
从来没做过,我只当赌气才含住的。
没觉得怎么样,就是有些心急,一不小心连咬了好几口。
那根这时倒是争气,没几下便出来了,幸亏我躲得及时,不然绝对得喷一脸。
不过两人身子紧紧挨着的,我终究没躲开。
腿上腹上全是热烫烫的东西。
浓烈的麝香味散开。
呛得我头晕。
连忙爬上来,却发现司徒云的脸跟煮过的大虾一般火红。
似乎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汽。
他呼呼的喘着粗气,额上隐约见汗。
人有些呆滞,像是还在回味刚才那电流激过时的极爽。
我故作镇定,推他道,“那啥,赶紧穿衣服,救咱们的人该来了吧。”
司徒云连连点头,慌忙从身下拽出衣衫。
手忙脚乱。
结果两人都心不在焉,拿错了衣衫。
穿了半天竟是穿了对方的,我俩相视,尴尬一笑,赶紧脱下换过来。
就在我们折腾穿衣服的时候,旁边的树枝剧烈动了一下。
惊慌失措的我俩登时愣在了当场。
一大团的白雪簌簌掉落。
落雪砸在积雪上,几乎没有声音。
可那闷声却像砸在我心上一样。
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慌。
妈的,等了一天一夜不来,最尴尬的时候居然来人了。
一行人拨开树枝,在我们眼前赫然出现。
为首的,竟是紫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