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逢一笑,有紫萸黄菊。
武林人士喜欢打架,并终年混战,大小帮派今天繁盛明天灭门,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却有四大帮派,百年来擎住武林四方。
根基深厚,岿然不动个。
玄机楼,天龙门,昆仑派,铸剑山庄。
而昆仑派已经被瞬间覆灭。
这个空挡,便由脱去了神秘面纱的紫绝宫顶替。
因为紫绝宫主武功出神入化,鏖战群雄,因此,紫绝宫为武林帮派之首。
玄机楼乃紫绝宫的下属分支,位列第二。
武林半壁江山,已属紫绝宫。
剩下各占据一方的天龙门和铸剑山庄。
据说,天龙门前任门主被紫绝宫主一掌毙命,门主儿子也死于他手下。
按理说,一派之主给人灭了头头,天龙门应该叫嚣着报复血恨。
可到现在也不见动静。
此任门主林峰,见到紫绝宫主,居然恭敬行礼。
别人都说,这个新门主林峰,已经归顺紫绝宫了。
要不然,他怎么将归降自己门下的昆仑弟子如数交给紫绝宫处置呢?
因此,偌大的武林,除了铸剑山庄,已是紫绝宫的天下了。
虽然现在的武林以剑闻名,可真要论剑法玄妙,当属铸剑山庄。
且铸剑山庄,以铸就宝剑闻名天下,当仁不让。
大年初八。
一直等到掌灯十分木幺还没来。
我急得乱转,上回把人刺激跑了,他要是不来那可就坏菜了。
司徒雨也跑来跟我一起等。
他问,“咱们真能回去?”
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吧。”
司徒雨坐在床沿上晃脚,我做他旁边晃腿儿。
“小玄子,我不想回去。”
司徒雨低着头,幽幽说道。
我叹了口气,“我现在也不想了,但我想知道自己以前是谁。”
司徒雨抬起头来,“这重要吗?”
我想了想,“总觉得遗憾。”
司徒雨不说话了。
低着头想心事。
好容易等到木幺过来。
进门他拍拍身上的雪,笑道,“哥,我有些急事来得晚了。”
我欢呼着跑过去抱住人,“带来了?”
木幺点头,却发现房中还有一人。
司徒雨。
木幺跟我使眼色。
我连忙把困迷糊的司徒雨拽过来,“幺儿,他是跟我一块儿来的。”
木幺狐疑的看着司徒雨,“来?”
我解释道,“一同……来到这个世界的。”
怕说‘穿越’孩子听不懂。
木幺沉了脸色,“他毕竟是外人。”
司徒雨一听,甩开我的手扭头就走。
心高气傲的女人。
我还想跟他一起探讨呢,这下人毛了。
赶紧过去把人拽住,“小雨别生气,小孩不懂事,我当你自己人还不行吗?”
司徒雨脸色稍缓。
却不想,木幺出言讥讽,“哥,你别给人卖了还给他数钱。”
这话是我教给幺儿的,谁想竟用到了我身上。
司徒雨一下变了脸色,狠狠瞪我一眼,抬脚便走。
我赶紧拉他,“别走啊。”
司徒雨冷言道,“我怕有人担心我觊觎他家的宝贝!”
我道,“哪能啊,你要了又没什么用。”
木幺好死不活的火上浇油,“也不一定要给自己用啊。”
司徒雨跳着脚道,“你少狗眼看人低!”
木幺冷笑道,“有些人生来就犯贱,热衷挑唆他人行不轨之事。”
司徒雨冲过去揪住木幺的衣襟,浓眉横挑,“你娘的再说一遍!”
木幺瞪眼道,“若不是你,我哥怎会跟你哥……通奸。”
这话说得有些不着道了。
我怒道,“我和云大哥心意相通,怎么是……那啥呢!”
木幺哼道,“我千叮万嘱让他注意你的身子,他却当耳旁风,这哪里是在乎你!”
我辩解,“才不是,是我……”
勾引他。
脸红,没好意思说出来。
木幺道,“你终日昏沉,怎会起邪念,定是有人教唆。”
说着眼睛刀子一般的削向司徒雨。
我低着头,没敢出声。
以前撒谎跟喝凉水似的,现在居然笨嘴笨舌起来。
司徒雨见我不与他辩解,脸色气得发青,跳着脚骂我,“好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不管你了!”
说完便冲出门去。
我急急去拉他。
“小雨,看在你哥的面上,帮我一回吧。”我苦求。
司徒雨看了眼跟出来的木幺,骂道,“谁管你屁事!爱走不走,反正我不离开!”
坏了,说漏了!
赶忙去捂他的嘴,却不想木幺已经听出异常,“离开?”
我道,“没……没离开。”
司徒雨挣开我的手,“小玄子,我就知道你对我哥不是真心的!你要走自己走!反正我哥也不稀罕你这样的白眼狼!”
木幺脸色已经很不好,“离开这个世界?”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司徒雨气呼呼的大叫大嚷,“哼,你这个哥哥狼心狗肺,身子都给我哥了心还想着那边的世界,肯定那边有个小妖精等着他呢,不然他回去干吗!”
我急了,“你怎么胡编乱造呢!哪有小妖精!”
司徒雨叫道,“你本就是直男,喜欢的是女人,你当我不知道啊!”
我怒道,“哪有的事!你胡扯!”
木幺横空插话,“好了!”
我和司徒雨相互怒瞪,俩气鼓鼓的大蛤蟆。
木幺走过来,一字一句的问我,“哥,你要木易经,为了离开?”
我给人戳穿,只得恨恨的点头。
木幺突然笑了,“我以为哥终于醒悟了,要跟我一起复兴木家,没想到……真没想到!”
我心中有愧,低着头绞着手指。
木幺从怀里掏出一本精致的小册子,正是他誊抄的木易经!
我眼睛刚往那瞥了一下,木幺便发现了。
他眼中的阴郁集聚。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了吹,明火跳跃。
我惊,“幺儿!不要!”
却已来不及,木幺已经点燃了那小册子。
我慌忙上去抢救,却给他一把推到地下,眼睁睁的看到那回家的路被火焰吞噬。
不消一刻,空中便飞舞着轻飘的灰烬。
我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司徒雨恶毒的笑道,“小玄子,你安心留在这吧,我会牢牢看住你的!”
说完转身跑了。
虽然……我抢了你哥,但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就算你不介意上辈子糊里糊涂,但我想知道自己是谁,我很自卑知道吗,我很没用,总是惹麻烦添心事,连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也不记得。
那种彷徨无措的感觉……我想抛开……
这个世界……太陌生……
木幺蹲下来,“哥,起来吧,地上凉。”
我抱着侥幸求道,“幺儿,你跟我说说行吗,我保证不离开。”
木幺却道,“我不相信你。”
我问,“为什么?”
木幺道,“因为,你从不让我相信。”
我惊讶,“有吗?”
木幺道,“你心里明白。”
说完便搀扶我起来,坐到了**。
我失魂落魄的坐着。
木幺突然说道,“哥,我可以给你木易经,但是……”
我急道,“但是什么?”
木幺道,“你必须帮我复兴木家。”
我接着失望,“复兴大族,谈何容易。”
木幺道,“哥,很容易。”
我问,“怎样容易?”
木幺道,“杀了司徒全家。”
我惊,“为什么!”
木幺道,“因为,铸剑山庄必须消失。”
我更惊了,“为什么!”
木幺道,“灭了铸剑山庄的那一天,便是木家复兴之日。”
我急道,“这有什么关联吗?!”
木幺道,“天机不可泄露。”
我抠着脑袋想了半天,问,“是不是……紫绝宫想一统江湖?”
木幺看着我,点头。
我跳起来叫道,“不行!”
木幺道,“其实司徒云早已经料到了,只是按兵不动,静待时机而已。”
我黯然道,“现在武林四分之三是紫绝宫的天下,铸剑山庄即使有时机也没有能力。”
木幺道,“不然,铸剑山庄有一秘宝,能瞬间杀敌于百步之外。”
秘宝??
我突然想起一事,忙问道,“那秘宝,是不是两年前传出来的?!”
木幺道,“正是。”
我心都凉了。
两年前,正是我和司徒雨穿越过来之时。
司徒雨果然不简单。
难怪司徒云放心的将这么大的产业交与他。
能发明克敌制胜的先进武器,何愁树大招风江湖险恶?
可惜,我什么也不会。
木幺道,“哥,你是不是想到那个秘宝了?”
我默许。
木幺有些激动,“那哥你能做出来吗?”
我摇头。
木幺又问,“能偷出一个,给我研究吗?”
我抬眼,冷声道,“幺儿,司徒云是我的幸福,我会守护他,也会守护铸剑山庄,即使我又笨又蠢,但绝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
木幺道,“你会后悔的。”
我道,“无憾。”
木幺起身欲走。
我道,“幺儿,为何要跟随紫绝宫,据说他们杀人不眨眼,是魔教。”
木幺转身,“择良木而栖。”
我道,“铸剑山庄也是良木!”
木幺道,“哥,你不明白,没有利益的牵绊,良木也不会稳靠。”
我道,“那紫绝宫就信任你了?!”
木幺道,“当然,他们需要木易经。”
我道,“江湖上人人都想要!”
木幺道,“非也,别人是强身健体,他们则是性命攸关,所以他们一定会助我复族。”
我道,“那你下毒把他们都灭了,统领紫绝宫岂不更好!”
木幺道,“哥,你忘了,咱们木家人不得习武。”
我愕然,“为何?”
木幺道,“祖训,木家以药盛名,却不得参与江湖之事,故不得习武。”
我道,“还有这般糊涂的祖宗!”
木幺道,“术业有专攻,不然木家的药毒也不会闻名天下。”
好耳熟的句子!
我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木幺惊道,“你怎会知道此句?!”
我黯然道,“木易经的内容,我大概知道。”
木幺看着我,眼眸中的内容复杂难辨。
木幺走后,司徒云便进来了。
我道,“云大哥都听见了。”
司徒云点头,过来将我抱住,“玄儿,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是吗?”
我点头,“我不想顶着别人的名字活一辈子。”
……虽然必须顶着他的身体。
司徒云问,“玄儿,你想……想到哪去?”
我道,“去找回我的名字,然后便回来,跟云大哥一同笑看风云。”
司徒云将我揽进怀中,“玄儿,若是我出了意外,你便投靠木神医,答应我。”
我猛然抬头,急声道,“不会的!”
司徒云道,“我说的是如果。”
我恨声,“若是出了意外,那定是紫绝宫干的,紫绝宫主那个老匹夫,我才不会认贼作父!”
司徒云道,“紫绝宫主很年轻。”
我道,“关我屁事,他就是个老贼!连jj都硬不起来的假男人!”
为什么会这样骂?我也不明白,只觉得心头恨得厉害。
司徒云默然。
不过数日,司徒云便过来跟我辞行。
安庆城飞鸽来报,铸剑的原料出现纰漏,请少庄主速去主持大局。
我瘪着嘴,“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司徒云哄我道,“玄儿身子要紧,长途跋涉很劳累的。”
我道,“我不怕!”
司徒云道,“外面很冷。”
我道,“无所谓。”
司徒雨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叱道,“我大哥嫌你是累赘!”
我……
说归说,司徒云还是把我带上了。
原因是安庆城中有一处温泉,正是泉涌的最佳时节。
据说那温泉能治百病,司徒云便带我去泡泡,驱驱来年的寒气,让以后的冬天不那么难过。
我欢喜的不行,挑了几件薄些好看的衣衫带着,连棉衣都没穿。
乍暖还寒时候,外面的风还是有些刺骨。
司徒云看我身上单薄,“玄儿,莫要再受风寒。”
说完从身上解下厚重的披风把我裹了个严实。
马上,我又变成圆滚滚的包子了。
……面条泪……
司徒云抱着我骑马,日夜兼程。
随行几十人每人两匹马,换着骑,一刻也不停。
两天之后赶到安庆城,我早累得东倒西歪,昏昏欲睡。
这次不是吃药的事,是真累了。
司徒云安排我在安庆城的分部休息,自己用凉水洗把脸就出门了。
一连几天都不见踪影。
分部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对我甚至礼让。
可人人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焦急。
我终于明白自己是个累赘了。
耽误他们办事。
为了不耽误大家,我自告奋勇去泡温泉。
只带了一名武艺高强的侍从。
温泉在郊外,侍从驾着马车将我送了过去。
那里风景秀丽,即使刚过了冬天,却依然草木繁茂。
想来,是温泉的功效。
别处的温泉初春正是干涸的时候,可这里居然泉水涌动,不能不让人称奇。
更奇怪的是,这泉水居然是红色的。
貌似矿物质很多的样子。
温泉属于南沙派,已经分成几个小池。
司徒云早已预定好一个小池,却抽不出时间陪我来。
我让侍从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却见视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绿色,包围着一个小小的圆形水池。
边上光滑溜圆的鹅卵石不规则的砌成休息的台阶。
小巧精致,池中露天,别有一番风味。
我去雅间换了衣衫,里面自有仆人服侍。
仆人告诉我,这池水能驻颜养身,多泡甚是有益。
我问,“价格一定不便宜吧。”
仆人躬身道,“一日一百两。”
我惊道,“这么贵!”
仆人道,“司徒少庄主已经定了一月,玄公子可随意过来。”
我怒道,“这丫真不会省钱!”
转而又问,“这温泉可能天天泡?”
仆人笑道,“这泉属热性,只要公子不怕上火流鼻血,即便睡在里面也无妨。”
一想到司徒云一出手就是三千两,心里就蹿火。
我磨牙道,“本人最不怕的就是上火!”
非要把漏掉的那几天补回来!
信步走进小池,门口一个小匾,‘琼浆池’。
低头一看,池水冒着腾腾热气,散发着淡淡的硫磺气味。
红色的池水在蒸汽下若隐若现,一处泉眼正汩汩的涌出新鲜的泉水。
宛若咕嘟的血池一般。
我有些不敢下了。
虽然这里跟仙境一般美,但那颜色,太刺激了。
仆人笑道,“池中红色乃上等的珍品,形若鸡血,实则大补。”
我有些挂不住脸,挥手示意仆人离去。
仆人提醒道,“泉眼处水热,公子小心烫伤。”
我点头。
仆人放下清茶和点心退去。
我瞅着鲜红的水池,转悠半天没敢下。
豁出去了!
妈的,一百两呢!
老子就算喝,也得给喝回来!
抬起一只脚,颤巍巍的试了试池水。
果然温热异常。
本来跑了一路就冻得手脚冰冷,一触热水立刻暖和起来。
不禁大喜,连忙脱了衣衫跳入池中。
浑身被热暖暖的泉水包裹,甚是舒坦。
我头枕在池边的台阶上,用衣衫垫着,昏昏欲睡起来。
体内的寒气似乎被一点点的拔出。
竟是个绝佳的疗养之地!
连泡了几日,我越发的喜爱这温泉了。
终日迷恋的泡在水里,连饭也在里面吃。
竟连分部也不回去了。
白天黑夜的在泉水里泡着,皮肤竟不见发皱,却越发的白皙起来。
几日下来,体内的寒气早消失不见。
似有暖流运行经脉,甚爽。
这天,我正闭目养神。
乌发全部撒开,飘在水里,游荡在身侧,痒痒的。
却听见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我当是送饭的仆人,也没睁眼,哼道,“放下吧,有劳。”
却听那脚步似钉在地下一般,半晌没动。
我不禁正眼瞧去,却是一名风度翩翩面容俊秀的公子,神色却诧异。
想来是走错了池子吧。
我问,“你找谁?”
那公子不说话,定定的盯着我看。
我伸出白臂指指旁边,道,“这边是‘琼浆池’,旁边才是‘玉液池’,莫要再走错了。”
那公子惊诧,“你……你不认得我?”
我道,“眼熟,却不知姓名。”
那公子问道,“你怎会不记得我?”
我道,“两月前生了场大病,许是药吃的太多,有些事情总是记不起来,公子莫怪。”
那公子脸色微变,低头走了出去。
却听门外有人声传来,“梅公子,您来了!”
那公子的声音响起,“哦,我走错了池子,你带我去吧。”
那人道,“梅公子请随我来。”
梅公子?
紫绝宫的梅公子?
不正是要找铸剑山庄麻烦的紫绝宫吗?
这边只有两个小池,琼浆玉液池,从外面看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一个朝东,一个朝南。
他定是去了‘玉液池’。
我趴到相邻的那堵墙上,欲偷听些小道消息。
却不想这墙壁却不传音。
不过,池水是相通的。
我干脆潜游到池水里,到处摸索贯通的洞口。
池子下面确实有一处洞口,不过只有小腿粗细,人根本过不去。
这也难不倒我。
去池边折了几根空心竹子。
我问仆人要了工具凿子,开始制作‘窃听器’!
把竹子每节打通,做成一个u形的空心管。
连接处用蜡封上,以防漏水。
做好后,我小心的‘窃听器’伸到那边。
凑过耳朵,仔细听那边的动静。
“宫主……”
梅公子的声音传来。
???
宫主?
紫绝宫的宫主吗?
“梅儿,事情进展如何?”一个清朗的男声。
“矿山已被毁坏,司徒云不会挖到一块有用的原料。”梅公子语气甚是谦卑恭敬。
“甚好,梅儿过来。”
“是,宫主。”
哼,紫绝宫居然动手了!!
卑鄙!
突然,奇怪的声音传来,似乎水花四溅一般。
“嗯哪……啊宫主……啊哈……啊……”
竟是令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和喘息传来!
居然!!居然在公共场合!!
我登时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捂着狂跳的心口,我诧异的发现,下面竟起了冲动!
许是池水太热了,许是多日不见,不然,身子怎么会如此想念云大哥?
涨硬的难受,又不愿自己解决,只得穿了衣服出去凉快凉快。
一出门,却见司徒云骑马飞奔而来!
来得正是时候!
我欢叫着迎了过去。
司徒云刚一下马就给我扑了个满怀。
我急急的把人往里面拉,“云大哥,快进来!”
司徒云笑道,“玄儿怎地如此心急?”
却快步随我进来。
我把人拽进来就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衫。
司徒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玄儿怎么了,脸这样红?”
我急道,“就是想要了,怎么着吧!”
说着,急不可耐的在他身上乱蹭**,毫不羞耻的逗弄他腿间之物。
司徒云见我这般急切,也不再多言语,只是抱了我走进池水中,借助水流润滑,从后背猛的挺身而入,我挺直脊背,满足的长吟一声。
“啊哈……”
“玄儿……太紧了……”
司徒云闷哼,握住腰侧的手指骤然收紧。
我饥渴的扭动屁股,**荡的哼叫道,“不要……紧……快些……用力些……快啊……啊啊……”
司徒云给我叫的有些激动,不等我适应便奋力**起来。
“快些……快啊啊啊啊……那里……啊啊啊……”
我不顾矜持大叫起来,身子扭得如蛇一般。
许是我今日格外的热情,司徒云有些自持不住,挺动的愈发凶猛,撞得我大喊大叫。
我们在池水里剧烈的律动着,相互慰藉久旷的身体。
就在**迭起的那一刻,门被猛地踢开!
我心中一惊,身子剧颤,竟然将***骤然喷出!
白光一现,射出老远,竟落于来人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