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绝天下

争强骄人意秋菊气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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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强骄人意,秋菊气自华。

一束朝阳的光辉从他身后洒下,紫袍翻飞,梦幻飘渺,唯美如画。

飞散的发丝在风中凌乱起舞,浓墨般渲染了天际。

我刚要惊叹,只见他微微一笑。

精致的容颜如花般绽放。

天地为之动容。

我端着熬好的药过去,挥爪子,“小颜颜,过来。”

颜宫主见我来了,灿烂一笑,‘咚’的跳下矮墙,接着提气‘飞’过来。

虽然在我看来跟在地上跑没两样,但人毕竟使了轻功,总得表扬一下。

“不错,快了些。“

颜宫主立马笑成一朵盛放妖娆的曼珠沙华。

乐毛啊,我安慰你呢!傻鸟。

颜宫主接过药碗,“菊儿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吗?”

我道,“让你不发飙的药。”

颜宫主笑容僵在脸上,沉声道,“发飙?!”

我瞪眼,“你敢说不?!”

说着就要脱衣服,反正那一身的痕迹还隐约在,好一副水墨画呢。

来来,展示些大宫主虐待小可怜的真实事迹。

颜宫主立马软了,“好好,菊儿。”

我俩坐下休息,颜宫主喝药。

他幽幽说道,“木幺说,这药治疯癫之症。”

我道,“嗯,治神经病。”

颜宫主瞪我一眼,接着说,“紫颜会消失。”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废话,你见过正常人谁一人俩魂儿倒着玩?”

颜宫主黯然,“你会想他吗?”

我道,“不会。”

颜宫主立马掐住我的脖子使劲,“为何……”

阴风阵阵,寒风凛冽。

我哑声道,“我想留下他……”

颜宫主松开手,“为什么?”

我道,“他比你可爱,能被我欺负,还能给我掐脸,你能吗?”

颜宫主……

喝完药,颜宫主道,“三日后,去铸剑山庄做客。”

我道,“哦,拜拜,不送。”

颜宫主转过脸看着我,“菊儿,你必须去。”

我道,“死也不去。”

颜宫主冷笑,“由不得你。”

我瞪眼,“你逼我!?妈的,老子咬舌!”

颜宫主道,“随你,我让木幺和司徒云陪葬,凌迟好不好?”

我……

三日后。

“不要去……不去……他妈放开……啊啊……”

颜宫主扛着大哭大喊的我出来,‘咚’的一声扔上了马车。

葱茏的柳荫下,三辆马车正停在那里歇息,我坐的这辆比另外两辆大了许多,是颜宫主专用。

油壁朱轮,辕上雕花精美,四角皆有朱缨垂下,拉车的也是两匹神骏非凡的白马,华丽而惹眼,里面的陈设更是奢华无比,耀眼夺目。

还真当自己白马王子,闷骚!

虽然马车很拉风,但我一点也不想坐。

徒劳的往外挣扎的逃窜。

颜宫主一脚把要窜出来的我踹进去,自己则优雅的走了上来。

梅公子恭敬的将颜宫主拖在后面的外袍送上来。

下属撤走凳子,马车徐徐驶动。

我一头栽里面,气哼哼的骂,“大屎颜,你丫就是吃醋,你吃云大哥的醋!你个醋坛子!”

颜宫主没理,自己跳上来摆袍子装雕像,还真以为自己天神呢。

我怒道,“我真咬舌了啊!”

颜宫主道,“第一千九百七十二遍。”

我道,“信不信我撞墙而死!”

颜宫主道,“第三千四百零三遍。”

我……

马车骨碌碌的奔驰,我的心也七上八下。

颜宫主看我心神不宁,便端过一盏茶,“菊儿,喝了它。”

我哼了一声,“不喝,我要绝食绝水!”

颜宫主道,“喝了,便随你去哪儿。”

我将信将疑的接过茶,“真的?”

颜宫主点头。

我直接把茶泼到窗外,“可我不相信你的人品。”

颜宫主……

铸剑山庄并不很远,一天路程便能到。

颜宫主命众人在城中最大的客栈休整一夜,第二天再行拜访。

带了几百人去‘拜访’,您当鸿门宴呢!

我一天滴水未进,又渴又饿。

颜宫主问,“菊儿下去吗?”

我扭脸不理他。

颜宫主道,“不下去便宿在车上。”

我还没理他。

颜宫主一走,马车便锁了起来。

马车被引到客栈后方,车夫走后便没了动静。

我从鞋底拽出一根铜丝,贼笑,摸索着挨个儿撬锁。

咦?

这什么锁?怎么没眼儿?

摸了又摸,居然用铅汁封上了锁眼!

操大爷的!

不过,咱是干什么的!

从另一只鞋底挖出一根锉刀,我锉,我锉,我锉锉锉!

折腾了半天,那锁才‘咣铛’一声砸地上了。

果然铜锁不甚结实。

我蹑手蹑脚推开车门,看到人迹全无的马棚,心中暗喜。

不错,月黑风高夜!走着!

跳下马车正要从后门溜走,却见一人正笼罩在皎洁的月光下。

正笑盈盈的望着我。

一袭雅致而贵气的紫袍,斜斜坐于贵妃椅上,身下是洁白的锦城狐尾毡。

右手轻轻撑着额头,美而邪气的脸上嘴角弯弯,邪魅惑人,饶是天色昏暗,那神情也仿佛在笑。

不是绝代风华的颜宫主是谁?

我给逮了个现行,不禁恼羞,“看得挺乐呵不是?”

颜宫主道,“菊儿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我哼,“半夜不睡觉装鬼呢?”

颜宫主起身,优雅的走向我,宽大的袍子在身侧摇摆,好一幅月下美人图。

只可惜,不应时,不应景。

颜宫主挑眉,嘴角上扬,“菊儿,你要去哪儿?”

我道,“关你屁事!”

颜宫主走到我跟前,掐住我的下巴,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去铸剑山庄报信?”

我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云大哥对我有恩!”

颜宫主手指用力,“不准再提他。”

我吃痛,连退了几步,却被他急进牢牢压在墙上。

我狠狠推了下他,“不准提不准提!妈的有种你别让我遇上他啊!”

颜宫主的眼睛充满阴郁,“菊儿,你怨我?”

我哼道,“不敢!”

颜宫主道,“可菊儿的脸上写满了不甘,怎么,想反抗吗?”

我反手抓住掐住下巴的手,眼睛冷冷的斜瞥,“反抗,我反抗得了吗?你谁啊,紫绝宫大宫主,说杀人就杀人,我一不知好歹的小混混能被您的玉手掐死,可真是无上荣耀!”

颜宫主冷声道,“菊儿,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说话。”

我道,“我也不喜欢!可我更不喜欢被人算计来算计去,更不喜欢被人欺骗!抛弃!”

‘啪!’

又被打了。

总是被打被欺负,还巴巴的喜欢人家,够贱。

我抽着嘴角,挤出难看的笑容,“颜宫主,您这个白痴。”

颜宫主眼神一下暗了,一手将我摁在墙上,一手疯狂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衣衫。

我反抗不得,哼哼冷笑,“怎么,不洁癖了?”

颜宫主道,“菊儿已经干净了。”

我道,“不要自欺欺人,我永远都干净不了了。”

那手募得停下。

颜宫主死盯着我,眼睛闪过阴戾的光,“菊儿,我无法容忍碰过你的人还活着。”

我冷笑道,“屁话,您要一统江湖千秋万载表拿我做借口。”

颜宫主道,“他们必须死。”

我道,“你不是自持清高,不在乎权力吗?”

颜宫主道,“没有男人不在乎权力。”

我道,“我不在乎。”

颜宫主冷笑,“菊儿是男人吗?”

被质疑性别,我出离愤怒,“你混蛋!你变态!你他妈就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

颜宫主邪笑道,“那菊儿用自己的身子,试试本宫的雄风吧。”

接着便用硬起的**物极其猥琐的在我下腹处摩擦。

我对他这种行为早深恶痛绝,伸手欲狠狠一掐,却被擒住手腕压在身侧,动弹不得。

颜宫主笑道,“菊儿的爱抚,总是这般激烈。”

我道,“你隐忍了二十几年,为的就是得到木易经后一统江湖?”

颜宫主点头,身体慢慢向我靠近,呼吸渐重,眼中迸射出欲望的邪光。

我连忙推拒着他的胸膛,“司徒云救我一命,我的命是他的,你得了天下,我便随他而去!”

颜宫主一下扣我入怀,火热的唇深深吻住,“天下和你……本宫都要!”

我奋力挣扎,“……唔放开……混蛋……呜呜……”

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掐着臀肉。

欲望被迅速点燃。

“嗯……”

颜宫主吃痛,捂着流血的唇阴戾的瞪我。

我靠着墙壁站立,粗重的喘息着,“回答!要江湖,还是要我?”

颜宫主突然笑了,掐住我的下巴提离地面,“菊儿,本宫再说一遍,天下和你,都要!”

我抓着他的手臂,艰难出声,“他在……我在……他亡……”

身子突然被狠狠摔在墙上!

我啊的惨叫,下一秒唇被凶狠的封住。

颜宫主迅速将我压在墙上,疯狂的吻着我的脸。

我拼尽全力反抗,抽打他精壮的身体。

却被牵制住双手与头顶。

“你……混蛋!……禽兽——”

寂静的夜空中,回响着我愤怒的恶骂。

却是那样的无奈。

“刺啦——”

身上的衣衫被毫不留情的撕开,昂贵的布料发出凄惨绝望的哀鸣。

颜宫主毕竟是练武之人,且又是成年身形,力气大我几倍,我根本无法反抗。

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可他却浑然不知。

怒张的欲望,狠狠的在我身上捣戳着。

宣泄着他的愤怒。

当最后一层繁复的衣料被撕开时,我已经被架高了双腿死死压在墙上。

火热的硬块抵在紧闭的穴口处,我心也被颤颤提了起来。

颜宫主难耐的将手指抠送进去,急躁的扩张按压着。

我拼死挣扎,大声坚持,“颜宫主,他亡我亡!”

颜宫主道,“菊儿,你的命是我的。”

他的眼睛,在诡异的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你只能是我的。”

凶狠的挺身!

巨大的凶器直直插进柔嫩的孔道中!

剧痛传来!

浑身如电击般剧烈**!

体重加上这种体位,随着轻微喘息,那孽根只会越进越深。

我绷直了身子,颤声道,“你这……禽兽!”

深入停止,剧烈的律动猛然开始!

颜宫主的脸上全是施虐的笑容,绝美无双。

“菊儿,你呻吟的样子很美。”

我只疼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厥。

却咬紧了牙关不哼叫出来,多么可悲的抗议。

因为我无声的反抗,压在身上冲撞的人越发的凶猛!

居然还抓住肩膀,用力的将我往自己身下压!

每一次都更加深入,更加凶狠!

更加痛彻全身!

“……”

痛……痛……

冷汗涔涔外冒,指甲在墙上抓出白痕。

那又粗又长的孽根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迅猛的在股间**着。

精装的腰身一次更比一次用力的撞向我。

粗重的喘息喷在脸侧,我闭上眼不去看那张爱极恨极的脸。

似乎更加触怒暴怒中的人,挺动愈发深入用力。

只觉得肠子都拽出来一般,内脏全部错了位。

后背在墙上几乎磨脱了皮。

却比不上心尖之痛。

迸发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冲进体内。

颜宫主伏在我身上粗喘,手依然架着我颤抖的双腿。

他知道自己做得有多狠,而且又是在强要的情况下,他看也不看我,只是沉默。

我睁开汗水迷蒙的眼睛,“发泄完了?完了就他妈滚蛋!”

深埋体内的东西再次迅速**,撑的后面发涨发疼,我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颜宫主十分满意我的脸色变化,笑道,“看来本宫过于宠溺菊儿了,竟这等不怕死。”

我白他一眼,“随便您折腾,我无所谓,反正被你强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矫情啥啊!”

颜宫主道,“呵呵,这可是菊儿说的。”

我闭眼不理他。

颜宫主用外袍包起我,抱着我回房。

他居然不把体内的东西拔出!就这样插在里面面对面抱着我走路!

那早已变得坚硬粗大的东西随着步伐在里面乱撞,险险滑过敏感之处。

疼痛之中,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着敏感脆弱的身子,这比完全痛苦更难以忍受。

而颜宫主似乎故意折腾我,竟在花园中散步。

我只难过的要嘶叫出来。

却只能死死压住。

客栈整个儿被紫绝宫包了下来,却还有不少部下分流到了其他的客栈。

颜宫主住的是独门独院的客房,梅公子正守在门口等候。

他见过我这般怪异姿势攀在颜宫主身上,心中明了,脸色一下便冷了三分。

居然敢给颜宫主脸色看!?

不得了啊!

颜宫主挑眉,眼神登时阴沉下来,竟当着梅公子面,狠狠挺动了下腰跨!

我给戳中敏感之处,几乎要泄出来一般。

“嗯啊……”

终于按耐不住,我颤抖着惨叫出声。

颜宫主叱道,“梅儿,去面壁。”

梅公子低下头,领命走了。

我缓过劲儿来,哼道,“颜宫主,凭一个梅公子就能拿下铸剑山庄?”

颜宫主笑道,“菊儿明日便知道了。”

这么有信心?定是有奇兵!

坏了,幺儿!

我突然明白过来,惊道,“你不会下毒吧?”

颜宫主道,“菊儿果然聪明。”

我扭动身子,欲挣扎离开,“让幺儿过来。”

颜宫主呼吸凌乱,嗓音沙哑,“如此良宵,怎能让外人搅了?”

我道,“我知道铸剑山庄的秘宝是什么。”

颜宫主沉默,让人唤了木幺过来。

木幺已经易容,扮作随从的模样走了进来。

这时,我已被颜宫主强要了几次,浑身上下都是**靡不堪的痕迹。

颜宫主半敞着衣襟,勾着我的腰肆意把玩,毫不避讳。

而我几乎一丝不挂,只能蜷缩在他的怀中。

两腿上全是粘稠的浊液。

颜宫主是故意的。

我痛恨他这般拙劣的无耻把戏,却无能无力。

木幺见到这般,脸上虽无表情,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气得紧。

“拜见颜宫主。”

木幺无视我,恭敬行礼。

“嗯。”颜宫主慵懒餮足的哼道,手指在我身上恰出嫣红的痕迹。

我道,“怎么,颜宫主还想听听家常?”

颜宫主道,“菊儿似乎还有气力,看来本宫还需加把劲。”

我道,“那好,我们来讲讲荡气回肠九死一生的‘爱死爱慕’之旅吧!”

那次他差点将我做死,后来竟成了我手中的把柄。

颜宫主脸色一沉,竟起身离开了。

硬逼着颜宫主出去,我拉过幺儿低声道,“幺儿,可有法子让他们无法行动?”

木幺道,“哥,你想做什么?”

我道,“救他。”

木幺沉默,道“哥,此乃大势所趋。”

我冷哼,“是吗?”

木幺道,“哥,颜宫主是良木。”

我道,“可惜,我从来就不识时务。”

木幺叹气,欲转身离开。

我拉住他,“他死了,我也不能活!”

木幺道,“哥,你不爱他。”

我道,“无关情爱,他对我的好,足以让我牺牲性命。”

木幺道,“我没办法。”

我挽留不住,眼睁睁看他离开。

颜宫主走进来,“菊儿可想出良策救人?”

我翻白眼,“你尽管嘲笑吧。”

颜宫主过来抱起我,手里托着一个小瓶,“菊儿乖,来上药。”

我看了药瓶一眼,冷笑道,“这是伤药?”

颜宫主见被我识破,“菊儿好眼力,此乃催情药物。”

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颜宫主道,“菊儿不叫,好生无趣。”

恶心!

我忍无可忍,“滚!”

颜宫主眼中寒意凛冽,“好,菊儿不用,到时自有人用。”

肯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还能有谁?幺儿!

我反应过来,怒道,“你……卑鄙!”

颜宫主道,“一般。”

那药不算猛烈,却持续。

颜宫主竟将我手脚缚住,扔在床里面不管不问。

我饱受后穴奇痒之苦,给那药催的情欲焦灼,浑身如火烧一般。

最后竟有些神志不清,放浪呻吟不止。

颜宫主居然忍住占有的欲望,故意挑逗抚摸我敏感至极之处,只让我憋屈焦灼难耐欲死,满床翻滚扭动叫喊,痛苦不堪狼狈之极。

如此折腾了一夜。

早上起来,本以为会憔悴不行,却发现居然双靥娇艳如花,眼眸似蒙了层薄雾,浑身细汗渗了薄薄一层,肌肤更加雪白水灵,透着情欲的粉红。

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

启程之时。

颜宫主将我用最昂贵的衣衫裹起,亲手抱着我坐上尊贵荣耀的马车。

“我……不去……”

嗓子竟哑的不成样子。

颜宫主将我搂与怀中,邪笑着抚摸我腿间颤巍巍的挺立。

“菊儿还是这般精神。”

“一般般……”

我哼道,身体早已没了力气,连眼皮也几乎抬不起来。

那药依然在催**欲,却是从后穴发起,苦不堪言。

粉汗淋漓,额上粘了几缕发丝。

抑不住的**靡气息。

来到铸剑山庄门前,司徒云一行人早已等候。

身后跟来几辆陌生华丽的马车,下来的人却是持剑的兰公子与竹公子!

四大公子竟都来了……

云大哥……

颜宫主问我,“菊儿是自己走,还是我抱?”

我恨得直咬牙,却只能颤巍巍的站起来,扶着马车慢慢移动沉重勃发的身子。

腿软的不行,还必须弓着腰夹着腿,不让腿间那物现出**荡之形。

颜宫主首先下了马车,接着转身,优雅的将手递了过来。

众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只等着菊公子出来。

我出不出来都是个死。

这副样子……

狠掐了下大腿,我强作镇定走下马车。

抬眼与司徒雨的目光相撞,他沉静的眸子中似有温和流动。

他竟还相信我!

心头一热。

他定是知道我被紫绝宫劫走的事情。

不过,他身后的司徒雨却大为惊讶,接着狠狠瞪向隐瞒真相的司徒云。

众人不禁窃窃低语,对我指指点点,竟还有人失望的看向司徒云。

司徒石头却依然波澜不惊,像没看到我一般。

突然,膝盖后侧一麻!

腿一打弯人就要倒,颜宫主‘眼疾手快’的抱住我的腰,亲亲热热的拥进怀中,宠溺叱道,“菊儿怎地这般娇弱,众人面前出丑?”

他想干什么?示威?有必要吗?

我这副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副被人刚插完的贱样。

欲盖弥彰。

美人都是笨蛋,眼前这个酸得冒泡的大宫主就是个典型例子。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演技派高手,嘴角扯出一丝嘲讽。

颜宫主眯起眼睛,干脆将我抱起,故意将我的后腰托高,柔顺的衣料根本遮挡不住哪里的反应,腿间之物登时刺出外袍,将亵裤支得很高。

所有人的视线登时全集中在我的下身处!

我脸上开始迅速充血。

颜宫主看着我微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

他十分‘不小心’的触到我挺立的下身,接着非常‘小气’的将我的衣袍拉好,然后压低声音却能让众人都能听得到,“怎么?昨晚还没喂饱你?”

语气中极尽宠溺和无奈,似乎我欲求不满成夜索欢一般!

脸上升腾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尽。

因为,我看到了司徒云的眼中,溢出了浓浓的哀伤。

司徒石头实在看不下去这般雷死人不偿命的闹剧,径直走过来抱拳,“颜宫主,请到寒舍用茶。”

颜宫主挑衅的看了眼司徒云,光明正大的抱着我进去了。

司徒云跟在后面,拳头紧紧攥着。

我欲抬头看他,却被颜宫主的手用力压住脑袋。

一直走到会客厅,我也没能看到他一眼。

颜宫主将我交与外面的梅公子照料,自己随众人走进了会客厅。

司徒云回头看我一眼,我想过去,却被梅公子擒住手臂。

司徒云冲我轻轻摇头,我只得坐下等待。

他们在里面谈话,听不到内容,但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先礼后兵。

司徒云是不会屈服的,铸剑山庄百年基业怎么会轻易拱手让人?

早已知道结果,可心里还是惴惴的。

颜宫主说话一向夹枪带棒,定是百般羞辱司徒一门。

他既已下定决心占了铸剑山庄,这次的‘拜访’不过是挑出火花好下战书。

颜宫主这次竟在乎‘师出有名’,进步了呵。

梅公子与其他二位公子站在花庭等候,而我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微微发着抖,弱不禁风。

他们一起鄙夷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嫉恨和不屑,像看一块破布一般。

可我早已不关心那些了。

果然,不出一刻,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怒吼。

“送客”!

司徒石头的声音。

能将这样风趣开朗的老人家气成这样,这世上可真非颜宫主莫属。

颜宫主风度翩翩的走出了会客厅,身后跟着的则是脸色阴沉的司徒石头和司徒云。

司徒雨随后走出来,和那陷害我的侍从一起,两人似乎在低声谈论着。

很亲密信任的模样。

他是奸细啊!笨女人!我心中暗骂。

梅公子同二位公子一同迎了上去,一个个器宇轩昂的跟在他身后。

颜宫主却对三位俊秀公子视而不见,只冲我微笑招手,唤道,“菊儿过来。”

我腿抖得不行,根本站不起来。

再说我也不想过去,干脆坐着不动。

颜宫主轻叹,无奈的笑笑,竟走过来亲自抱我!

我望着那假的不行的微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颜宫主轻声道,“菊儿莫要任性,本宫以后注意些,不弄你这般了。”

还是众人全都能听到的不高不低的音量,我……唉……死猪不怕开水烫……

说着便抱起我,司徒一行迫于礼数须送出门去。

我奋力抱住颜宫主的脖子,支起身子看向司徒云。

他正好在看我。

我迅速做口型,‘小心奸细’!

司徒云明白,微微点头。

颜宫主突然扭过脸来,看到我正和司徒云做口型,深邃的眸子骤然紧缩。

脚步不再优雅,身形不再飘逸。

他几乎是冲到了马车上。

将我狠狠扔与小塌上,颜宫主狂躁的低吼道,“你还惦记他,是不是!”

我闷哼,“颜宫主,您演技真烂,跟我们那狗血剧一样垃圾。”

颜宫主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恶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菊儿,你敢讥讽我?”

我呛咳道,“咳咳……多拙劣的……挑衅……啊……”

颜宫主手指猛一发力。

我昏了。

醒来时,天在晃,地也再晃。

颜宫主的紫袍搭在我身上,他的头发铺了我一身。

带着雄性气息的汗水不断的滴在我身上脸上。

我是被痛醒的。

不是后面,而是前面。

他竟绑住我的前面,在被催**欲一天一夜被掐昏的情况下凶残的强上我!

如一头受伤猛兽一般,毫不怜惜的重重撞击着那处敏感。

前面涨得几乎紫黑,极致的剧痛。

我承受不住这般死不如死,虚弱的哭叫起来。

声声泣血。

颜宫主见我醒来,停下喘气,“菊儿终于醒了。”

我虚喘,“这等叫人方法果然亘古未见,颜宫主高明,跟吃醋一样白痴。”

颜宫主神色一凛,接着剧烈的**起来。

狠狠的撞击那处,可怜的前面肿得几乎爆掉。

我没那么硬气,继续痛苦的大声哀嚎。

昏了痛醒,醒了再昏。

直到一盆凉水泼过来,又甩了几十个耳光后,我也再无力睁开眼睛,这酷刑才停下。

颜宫主叫来随行的木幺替我续命。

折腾半日,我才缓过来。

木幺针灸完毕,跟颜宫主说,“我哥差点便成废人!”

恭敬的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怒气。

颜宫主无所谓的靠在一边,“废了也好,以免到处给我惹事,这个小妖精。”

说着这般伤人的话,他的手还在我臀上胡**着。

心中悲怆。

士可杀不可辱!

我睁眼,哑着嗓子骂道,“你他妈就一烂人!”

颜宫主掐着我的脸,一字一句道,“菊儿再说一遍。”

我道,“颜宫主,您是烂人。”

‘啪啪’!!

脸上被打了两个耳光,我耳朵啥也听不见了。

木幺欲冲过来,却被人硬拖下去了。

颜宫主冷笑道,“菊儿,你是个无用之人,若不好好伺候,只有死路一条。”

我道,“多谢颜宫主的真知灼见,不知道我这等窝囊废,您当宝贝硬把着干嘛?还亲情出演了场醋海生波的言情剧,多浪漫啊,多偶像派啊!”

颜宫主脸色剧变,扬起的巴掌却没再打下来。

却将梅公子招进来。

“今晚亥时,屠庄。”

亥时,是深夜。

我必须通知司徒云。

晚饭时,颜宫主带着梅公子等人出去部署。

看管我的人,连碗筷都不让我碰,生怕出什么意外。

可,颜宫主忘记了,我的鞋子夹层藏着锉刀。

当我用锉刀抵着脖颈走下马车的时候,匆匆赶来的颜宫主,眼睛里全是冰冷的杀意。

“菊儿,这等小刀要不了你的命,休得胡闹。”

我笑道,“此处乃人体最粗的一根血管,血压极高,一旦划开口子,血液会像喷泉一样喷出,几分钟内血便流干了,而且,以现在的医术根本无法抢救,您说是吗?”

颜宫主脸阴沉的骇人,“你想干什么?”

我道,“放过铸剑山庄。”

颜宫主道,“妄想。”

我道,“那对不起了。”

说着便往外走。

梅公子弯曲手指,欲运气隔空打穴。

我发觉,连忙好心提醒他,“梅公子,你可小心了,万一我手抖,小命儿就没了。”

梅公子闻言不敢妄动。

颜宫主脸色越发难看,“菊儿,不要任性。”

我道,“性命攸关,我有病啊我任性!”

颜宫主刚走前一步,我便用力划下,脖上立时划开粗糙的血口。

青色的血管隐约露出。

众人不敢再逼。

逃出客栈后,我飞跑着往铸剑山庄去。

脖上的锉刀没敢拿下,紫绝宫定有人等着抓我回去。

跑到铸剑山庄,我上气不接下去,抓着看门的大吼,“带我见司徒云!快!”

那看门的竟将我一脚踹飞!

我重重的跌在地下,摔得几乎背过气去。

他指着我骂,“狐狸精!贱人!”

我傻了。

我不甘心,与他死死纠缠。

不知挨了多少拳脚,老天终于开了眼,巡查的司徒云向这边过来了。

我拼尽全力大叫,“云大哥!云大哥!”

司徒云听到我的声音,急忙奔过来扶起狼狈的我,“玄儿!”

我抓住他,急声道,“云大哥,他们要屠庄!”

司徒云惊道,“什么!”

我拼着最后的力气,抓紧他的衣袖,“今晚亥时……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