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在家闲得无聊,翻看起了小时候的珍贵“收藏”,叶脉秋千,植物标本,石头……
忽然想起小时候还收藏过鸡和鸽子的羽毛,那个时候,最喜欢捡它们掉下来的翅膀羽毛,还尝试过用羽毛做笔什么的,可是经过了几次的失败之后就自动放弃了。到如今,也不知道外国人用鸡毛作笔写字的“深奥”原理。
从柜子里拿出小时候最宝贝的一个文具盒,是那种折叠的双层大文具盒。印象中自己在里面存放了很多很多羽毛,各种各样的都有,美丽极了。
普通母鸡的羽毛不好看,那种骄傲的大公鸡拥有着值得骄傲的美丽羽毛。颜色自由随意,在阳光下会熠熠生辉。
(叶脉书签)
我慢慢地打开文具盒,既熟悉又陌生的几根上层的羽毛映入我的眼帘。
我抓起那根最大最好看的,在阳光下轻轻晃动。忽然眼皮开始觉得异常沉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当我醒来时,一群秃头和尚围着我,其中一个年轻的小和尚见我醒了过来,扭过头去大喊:“师傅,师傅,女施主醒啦!”只见众和尚目光齐转向一侧,透过人群的缝隙,我看见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端坐在离我不远的一张桌子旁。
老和尚一听,缓缓地朝我走了过来。
“请问女施主,你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我被他问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哑口无言。
心想:糟糕,这是哪啊?我明明在家里的,怎么到了和尚庙里来了啊?
老和尚见我愣住不语,便吩咐几个小和尚去给我弄些斋饭。
我终于清醒了过来,开口问:“请问,这是什么时辰了?”
老和尚回:“此时已经是戌时了。”
我的个妈,我竟然穿越了!而且,地点还是个寺庙,而且还是个古代的寺庙!擦!
“那现在不会是雍正年间吧?”
“雍正年间?女施主真会说笑。当今的君主是太宗皇帝,何来雍正年号?”
哎呀,还没穿越到清朝去。这下可惨了,不能跟着杨幂和袁珊珊她们一起回去了。这可怎么办呀?
心烦意乱之时,门外进来了一个人。
此人穿的极其妖艳,可是,衬托出其脱俗素雅的面庞。三十多岁的年纪,细长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眸子,瞳孔里是一望无际的深邃,犹如一波清澈见底的湖水。女人见到我就大喊:“鳅思,我可算找到你了。”她说着,一把把我从**抱起,紧紧地搂在怀中。
我被她这莫名的拥抱一吓,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使劲挣脱开她的怀抱,说:“你是谁啊?你怎么认识我呢?”
“我是你的师傅啊,鳅思,自从数日前的一阵狂风大作把你吹走,你音讯全无。这些日子以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不可能啊,我是生活在21世纪的啊!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徒弟呢?我有父母的。”
“我可怜的孩子,你本是个孤儿。我含辛茹苦把在森林中捡到的你抚养长大,
可如今…”女子哽咽起来。
老和尚见状,说:“女施主莫哭,她这一定是时空失忆症,错用昏迷时的梦境取代了记忆啊!来,让她服下贫僧这颗仙丹吧,也许会有帮助。”
女人接过老和尚手里的丹药,手里浮起一团白气,那颗丹就进入了我的嘴里,女人一发力,丹药化成了一股气流从我的嗓子进入了我的体内。
又是一阵头晕,昏睡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我终于想起了这个女人。从小,她就让我叫她师傅,她把她所会的所有法术全都传授给我。我从小就跟着师傅闯荡江湖,如今,我二十岁,师傅已经三十八岁了。是前些日子的狂风使我被吹到了这里,然后又昏迷了数日。
醒来的这时,恢复原本记忆的这时,我和师傅抱头痛哭。
隔日,收拾好行装,与师傅拜别了老方丈和寺庙里的各位僧人,继续踏上了永远没有归途的江湖路。
“师傅,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我总是委屈地哭。”
“这么多年,你受苦了。我知道你在我面前虽然从不流泪,可你心里的苦为师都知道。”
“师傅,可我也从没见您哭过啊!就连当初那个没良心的负心汉离开了您,您也没有掉过眼泪。”
“傻孩子。当时我躲在被窝里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那您有后悔过吗?把您自己全部都给了他,可他却还是无情地抛弃了您。”
“不后悔。就算时光倒流,能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
“为什么呢?”
未完待续
(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我就开始喜欢读读文字,然后咬文嚼字。今天,我把魏东学长的一篇诗稍作修改然后发表成说说,当看到他对我修改后的评论说“一个字的点睛之笔“息”时,我在被窝里激动地大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兴奋,可是我觉得如果让学长再次品读修改的话,他应该也会那么改的。在写文的人中,我最敬佩的依次就是韩寒、小四、安东尼、伟东少爷、兔子、魏东学长、刘伟、王豪。
有的时候,比如今天,失眠了,就会发漂流瓶打发时间。这招真的很管用。
有的时候,比如现在,我还能像个心理医生一样帮助网友摆脱长期失眠的困扰、减缓压力等。自己当初做心理医生的梦想化为泡沫时,能成为非专业业余人士也不错,当个挂名的心理委员多少也算得到了安慰。
有的时候,自己也深陷烦恼、困惑不已(此处引用学长有关困惑的文,像唐僧的紧箍咒一样的文)
有的时候,开心地像个傻瓜,忘记烦恼和忧愁,好像从来不曾有过。
咬文嚼字不好受,也很难。不该坚持。
念念不忘比咬文嚼字更痛苦的就是,不但身体累,脑累,心也累。
综上所述,还是忘记为好。喝个什么孟婆汤就好了。
我真的没想到会再见他了,相隔十年,我竟然在新年的前一天再次遇见他。
早上,爸爸上班前命令
我上午去买过年吃的瓜子和雪碧,我挣扎又挣扎,还是没能在11点之前从**爬起来。
等我从蒙在头顶的被子里探出头来,耀眼的阳光一下子又把我激回了被窝里。
悄悄地慢慢地再次把眼睛睁开,大胆地看着太阳。忽然感觉它是那么温柔,像是初恋给过的温暖。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我的床头,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我:“还不起啊?老爷儿(太阳)都晒你屁股了。”我装做没听见一样,又躲回了被子里。
“快起!快起!好思思。我的好思思诶!”妈妈一边隔着被子摇晃着我,一边温柔地说到。
“嗯,我知道了。马上起,马上起。”
我继续躲在被子里面玩手机,过了两分钟还是没有起床的动静。忽然,妈妈好像急了。“你起不起?再不起我掀被子了啊?!”妈妈恶狠狠地说。还真的抓起我头顶的被子做准备掀被子状。我扯过她手里的被子,无奈地说:“好啦,我起,马上起。”
吃过午饭,从小东屋里推出我那年久失修的跑狼自行车。一辆绿色的车筐却破破烂烂的平把自行车。回想起过去,它不知道和多少东西亲密接触过,摩托车、三轮车、自行车、大树、电线杆…而如今还那么傲然屹立在这里,让我不得不佩服它是自行车界的诺基亚!
以前,不是很喜欢看《爱情连连看》。今天看到了这一集,里面有个叫楚炎的男嘉宾。他长得其貌不扬,但是,他VCR里讲述的,他和他妻子的故事却着实感动到我。在她妻子快死的时候,他说:“你等着我吧,我下辈子还娶你。”
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他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教会你成长。你可以不成熟,但你不能不成长。
有时间一定要上网再翻出来这段视频,然后把他讲他和妻子的故事抄写下来。
不过,有个问题,那个长相和说话的姿态那么像风姐的女人怎么老上台呢?烦
芳芳啊,我有一个主意。2月14号让李恒建骑着白马快马加鞭地从河南赶到武汉来陪咱们俩过节,怎么样啊?要是祁汉也一同坐在马背上,我就把李恒建让给你,我委屈一下让祁汉陪着我过节吧。哈哈…
你看我又白又圆的想要吃掉我,我趴在你的碗里,可怜巴巴地望着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你一咬牙一跺脚,说:“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然后你扭头走了。我冲你大喊:“你的大碗。”你回眸一笑:“是你的大碗。”
小人坦荡荡,女子常戚戚。像这个时间还不睡觉的,唯文人、小人、女人是也,君为哪种?若三种齐全,可去出国试试,火星亦可。小女文人,在下是也。哎!活着常戚戚,死了长戚戚。
看了鲁豫采访王静的这期节目,我感触很深。和王静相比,我是比她要幸福一千倍,一万倍。结尾放起《蜗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虽然我很卑鄙地把幸福的感觉建立在和她对比之后,但还是衷心祝愿命运和自己那么相似的她,实现她的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