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邪术怪谈

第33章 医学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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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医学常识

我坚信女医师离初晴说的话。

医学常识上,人死后七十二个小时,人的生理构造就会瓦解,比如你把一个人扶着站立起来,下身的幽门就会无法关紧,很可能会有污秽泄露出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医院里,如果一个人死了,医生会用棉花塞住死者身上所有的漏洞的原因。

如果一个地方没有这种习俗,那么突然看到个死人被这么支撑起来逛来逛去,那么所有不明就里的人都能吓疯。

再者,得看时间,如果是夏季,人死后不腌,你想象一下,买一块猪肉,然后用衣服包裹几天,这股味道成为什么样子,不管放什么香料,都掩盖不了尸臭。

人死后一段时间的味道会变极其呛鼻,当初离初晴参加过楼房倒塌和地震后的救灾救难工作,她亲身经历过那种死了几天的尸体,打开瓦砾残垣,一旦遇到尸体,那股味道冲出来比一把锤子还厉害,简直是撞出来的,能把人熏晕!

所有人都会条件反射的后退。

玄乎的东西倒是真有,或许每个地方的民俗风情都不一样,在当地可能司空见惯,不过在他人眼里,可能那就是独特的文化艺术了。就如冥婚,以前咱们国家五十六个民族还没有全部凝聚的时候,例如隶族山人,因为人死了,就会不举,他们在冥婚的时候会塑造一个陶泥状的**,然后裹在男尸的下身上。

这在很多古代出图的龙塘下的王陵干尸文物也有这种现象,尸体的中央部位有一个很夸张的护具直立,寓意男方金枪不倒雄霸天下。即便是配了冥婚,也可以在阴间生孩子……

很多古老的文化就这么衍生出了冥婚,一直流传至今。

类似的冥婚探索,在我们国内,很多电视灵异节目频道并不鲜见,冥婚的过程各有千秋,今天在越南,我甚至有个想法,想去跟拍那个神秘的阴婆子!

本来我们的节目主旨就是追踪灵异的什么面纱,把这世上鲜为人知的巫术和灵异现象公诸于众,追踪灵异,探秘风水,以及亲身经历诡异事件,各种活人禁地的探险,有封存的档案,悬案,民众反应和舆论之类的灵异现象场所,涉及民俗、命理、风水、超自然等内容。这些不是我们做灵异节目探索的初衷么?

我把我的想法跟老拓他们一说,烨磊差点疯了:“我说凡哥你不要命了,我现在想起那个黑齿的阴婆子,浑身就起鸡皮疙瘩,你没看到这两天,所有的婚礼家属都对她敬而远之吗,我觉得这老妪比患上可以传染的病毒还要可怕,要想去跟拍她,你杀了我算了!”

我揉了揉耳朵想了想,说:“我们可以不用直接正面跟拍阴婆子,可以采用偷拍的方式。就像是狗仔队一样,跟拍阴婆子一段时间。”

烨磊头摇得跟电扇一样:“凡哥,不作死就不会死这箴言反复验证,已经成为铁的事实,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要么咱们死在他乡,没人把咱的尸体运回来,被那阴婆子拿去喂了虫子,你这辈子就这么归了位了。”

全队经过讨论,连老拓也摇头:“我看得出,那阴婆子其实对我们并不友好,这种巫人阴晴不定,咱们还是别去惹她为好。”

我的建议就此夭折,但是冥冥中,我们这一趟行程最终却绕不开那个阴婆子,往后再说。

结束了冥婚拍摄,我们得到台里发来的第二项拍摄任务,前往越南谅山寻找一个叫巴外山,又叫一五二的旧时高地。

暂且叫它一五二高地吧,不过我查阅了资料后,那块高地今天已经不叫一五二高地了,在越南谅山巴外山本地,叫巫门。这是当地的口音,我也无法正确翻译出它的具体意思。

为什么我们要去谅山的巫门呢,原因很简单,而且台里也给我们发来了去寻找巫门的材料。

这个根源,还得从三十几年前的一场战争说起。往后再表。

我们得到的材料这么描述道:

“在谅山战役中,越军使用了化学武器企图扰乱我军攻击分队作战队形,以利其防御火力对 我攻击分队进行杀伤,逼迫我军戴上防毒面具以达到消耗我军体力,妨碍其战术机动,不过也 有零星迹象表明和资料显示,越军所使用的还有半活性生物武器,其实际危害程度远超化学武器,而且对我军士气也产生了较大的不良影响。” ——《老兵回忆录——对越自卫战争》

其中材料里提到的半活性生物武器这极其诡异!

半活性生物武器,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生物要么就是生的,死的,这半活性生物是什么意思?半生半死?这是介于什么样的载体中呢?

我不由得想起电影中的那些活死人。这个描述极有可能跟丧尸这样的行尸走肉驱壳相似。

先别管我们要拍摄的题材是什么,但是我隐约觉得拍摄工作不好进行。

去找当年的战场,恐怕也是物是人非,几十年过去了,那地方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去寻找那半活性生物的踪迹更是毫无头绪。

我倒是经常听说战场上总是有各种超自然的现象发生,比如二战时期美国轰炸机投弹的时候,经常发生各种故障,但是飞跃了该空间地段之后,一切仪表又返回正常,

第二天,我们商榷一番,决定先去翻译阮家热忱一番。毕竟阮这两天帮了我们不少忙,看望他家后,再去寻找巴外山巫门的半活性生物是什么鬼东西吧。

去了翻译阮的老家,他的老父亲就是一个农夫,我们踮着脚走在田埂上时,翻译阮远远地朝一个老头打招呼,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是他的父亲。

老头子带着尖帽,稀疏的白胡须,黝黑黝黑的,人也挺矮。

得知有客人来,阮的父亲拉着水牛从田里出来,叫阮去鸡笼里杀鸡摆宴,我们看着那几只刚下蛋的小母鸡还有几只未成年鸡,不忍宰杀,连连摆手,谢了阮一家子的好意。